美建筑学教授纵论各国开放性建筑

图为美国鲍尔州立大学建筑学教授Stephen Kendall

　　主持人：

　　谢谢王英健教授！下面我们就进入今天最后一位演讲，这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演讲，是由美国鲍尔州立大学建筑学教授Stephen Kendall为我们做演讲，Stephen Kendall他在麻省理工学院获得博士学位，现在在鲍尔州立大学研究所任教授。同时，Stephen Kendall教授在国际上尤其在开放建筑的国际主要的机构里面担任重要的委员和职务，是一位非常具有国际性的重要代表的专家。

　　下面我们有请Stephen Kendall教授来为我们做演讲！

　　Stephen Kendall：

　　非常感谢有这样一个机会，首先我先感谢会议的主办方，这是我第四次到北京，每次来我都学习了很多的东西。今天我们有一个非常有趣的主题，今天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学习的历程。产业化、集成化、模数化是一个长征，任何学过这个话题的人，如果像我一样都会了解这条长征路上的各种陷井、各种困难，尤其是当我们运用这些概念来指导产业的时候，有的概念可能是具有道性的，因此要了解透彻是非常重要的。

　　今天我要跟大家谈的最主要的是关于开放性建筑的一些理念。过去的20年我们看的越来越清楚了，因此我首先会谈一些原则，同时我会引用很多这方面的文献关于开放性建筑的。然后我会举一些全球几百个项目，我所参与的一些例子，我会做一些建议，关于如何进行这种集成化跟模数化。

　　什么是开放性建筑呢？首先，它是一种技术的描述方式关于我们如何进行建筑，建筑往往有几千个零部件，我们都知道。而且我也告诉我的学生，这些部件实质上是最困难的部分，包括这些管线、电线系统。这些产品现在是来自国际市场了，今天上午的讨论我们已经听到了模数化这个纬度的统一化和标准化变的越来越严重了，正如这个照片所显示的纠缠不清。这种纠缠你们可以看到，松村教授还有其他的教授讲了世纪建筑工程，讲到建筑里面有些品件是易损的要经常更换的，因此不要让它们进入纠缠不清的局面里面。还有接口也非常的重要，今天我们听到接口的条件应该允许各种的部品能够很容易的换，这种灵活性、开放性，对于开放性建筑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但是这还不足以解释什么叫开放性建筑。

　　第二点是关于责任分配的问题，控制或者决策在建筑过程当中是分配非常广泛的，没有单独一方是做出所有决策的。因此，关键的一个问题就是谁负责哪一部分以及在整个过程的什么时间。

　　第三点是开放性建筑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则，我们作为个人、作为用户来说，一定要有控制权，社区也要有一定的控制权。这个图案表示的意思是说，在任何房屋建造的过程当中，社区跟个人都应该能够有能力采取控制，有能力控制，控制跟社会相联的这种联系性和责任感跟任何健康的环境有关系。在任何健康的环境里面都需要由个人来控制自己的环境，我们知道环境有好几个层次，首先是城市对于我们街道来说是永久的，建筑物对于房间来说是永久的，而房间对于家庭来说是永久的。

　　这样说了以后建筑的开放性，是一个永远不能完成的事业。因此，一种内在的责任分配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我们想使这个产业和谐化想取得成功的话，那么这是研究组所画的一个图，他想表示的是环境建筑里面不同的层次，从左有右看虽然大家看不清楚，但是城市结构应该能够持续几百年。我们的社区、我们的建筑、我们的内装，有最短的生命周期，这不是绝对的。但是如果我们看不同的文化可以得出这种结论，它们都有社会的联系，谁应该能够施加影响，谁应该做出决策这是很重要的。我们知道专业人士各种各样的专业人士都在不同的层面进行工作。

　　有很多的例子，一个就是商业中心，我相信在今天的社会商业中心都是以层次感进行运作。商业中心往往是永久性跟变化之间的关系，建筑物它是由一个公司来建造的，每家商店是由这些内装公司来制作的。然后在商店里面又有一些内装公司来进行内装，它们的操作方式是非常传统的，这也是美国比较传统的一个商业中心的装修的手册来表明这种基础架构跟内装之间的层次关系。

　　现代的写字楼又是一种开放性建筑，它是很好的例子，它有很多建筑家设计的，而且他们的建造往往要有杰出性，使它能够跻身于这个接触于它的环境。因此有不同的承包商来做这种技术架构，也就是做内装。大家都要想考虑到新颖的做法，不久以前我获得了华盛顿的一个写字楼的楼层图，也能说明在一个层面上它所发生的变化，在居民楼怎么样呢？在全世界各个地方，我们看巨大的居民楼群，这是在清华大学附近的建筑楼群，它们的建造忽略了个人的偏好，忽略了时间的变化，我不是在批评这些建筑设计师。但是我们看到这样的风格，可持续性的环境问题往往也不被考虑，长期以后会不会还是这样呢？我给大家看一些居民楼的例子，说明同样的原则在居民楼的使用方面、应用方面做得不够。

　　在每一个例子里面大家都要注意，大家要看看基础架构里面有什么，然后内装里面有什么东西，以及住户他们自己能做什么样的控制跟改变。最引起我们注意的是，我们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框架外面的样子，大家要注意这些例子所采用的不同的手法。这是西雅图十年前建造的房子，它获得了美国建筑师奖项，发展商用了一家建造公司首先做设计，然后把它出卖。这有六个单元在其中都是空着卖的，每个单元都是由内装公司来做内装的设计，空的内部是这样的，它画了一个结构图，你买的时候你就知道将来内装结束了以后会是什么样子的。

　　我们可以看到两个单元最后设计成的样子是完全不一样的，这说明每个家庭各有偏好，每个也代表了他们的财力，用多少钱来填充这些空的内部空间。在美国还有其他几个项目也是像这样的，在荷兰我会再让大家看一些例子，因为荷兰是一个领先的国家，是一个孵化器或者是一个孵化床，在开放性建筑方面在荷兰差不多20年前就已经开始了。一个大的项目是在鹿特丹附近，这里面有123个居住单元，在这个区域里面有几个商铺，有几个办公室或者是写字楼或者是托儿所、幼儿园。

　　这个图说明它的基本架构的情况，非常有效，而且非常有体系，而且成本也是非常的低廉。这个基本结构大家看都是朝这个方向，这些小的方块则说明管线将要铺设的方向。它也采用了隧道的地板，这则图表明内装完成了以后每个家庭的布局都各不相同，没有一个是一样的。有的变化好几回了，从一开始建造到现在。建筑物的表面就可以让大家看到很好的协调，而且每家每户，他们自己想怎么样获得自己的特点，而且大家能够彼此协调在一起这样一种环境，这样让每家每户他们都可以做自己的选择，窗户是什么颜色的，让大家决定一个建筑物的表面是怎么样的。

　　我们再看现有的建筑重新改造的项目，在60年代的时候我经常讲这样一个笑话，60年代以后所有的荷兰家庭都是一样的，后来他们开始把自己的家庭进行改装。当然这个可能说的有点过了，但是做建筑是60年代建起来的，而且所有的房子从形态上看外表都是一样的，现在外表不一样了，大家想我一定要有个性。开发商他想了，我们是不是一个一个对每套房子进行重新的装修，当整个建筑物空下来以后租赁户搬出去了，然后开始进行有关的改装。有一个承包商把这个地方重新整理了一番，在过去没有这样的情况，大家看到了吗？原来的厨房还有洗手间都是这样的。建筑师给他们进行了三个平面图的重新的设计，然后为新的租户来设计，你们看现在的厨房还有浴室都改变了。实际上这个改变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对于一个家庭的生活来讲是很重要的，这就是现在和过去的不同了。

　　除此之外，每一个建筑物里面，它们还可以进行定制的设计，我们看看是90年代，这是17年前的事情，有一家公司把这个里面进行了重新的装修。你们可以看到就是把所有的建筑它的装修，把有些地方可以协调一致就协调起来了，这样在这个基础之上既完善了整体的楼的功能，而且还可以满足每家每户具体的要求。你们看到了吗？这是租户他们在看今后的装修过程，而且这个是装修的具体的材料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而且怎么样进行预制件的制作，还有需要什么样的试样的材料，这些都把每家每户的材料都通过定制化，以及根据相应的标准都进行了设计，设计完了之后把它们再送到这个地方去，既保证了标准化，同时也保证了每家每户自己的要求。你们看到了吗？这上面都是有长十厘米、十厘米宽的瓷砖，这样在下去还铺有各种各样的线，这样把过去所不能做到的事情现在做到了。

　　我们再看这些地方都进行了各种各样的编数和编号，我们在做设计的时候已经把这些设计好了，这是德国的管线系统，还有其他的厂家都做的非常好，这是标准化的设计。你们看到这个是门都做好了，而且经过这么一段时间，把这个时间腾空进行重新的装修，现在这个地方焕然一新。与此同时，原来重新的架构也重新进行了装饰，而且用了新的节能的系统，而且阳台也重新的装饰，这个楼还是在不断的更新的状态，比如说现在改造把有些组件拆下去再组建一些新的东西，这个也是好的模数化的标准。

　　还有一个项目，这也是一家荷兰的公司，他们想建立另外一个项目，这个项目是生产，这是一个城市中心的低层的建筑，低层的建筑可以充分的满足愿意住在汤House里面的家庭，他们先做了一个软件，这样把里面的各种各样的配置、各种各样的客户都了解了以后，他们才具体的把某一个模块都放进去，这个公司他们做的非常好，你们看到这些东西提前预制好，按照客户的要求把预制件放进去。客户可以按照自己的要求把组件放进去，按照各自的要求把里面的内容都放好。你们看到了吗？去年夏天这是一个非常成功的范例，你们看到两个家庭，他们买了一个二层的小楼，而且他们分别居住在二楼和三楼，这样一个连续性的房子，它也算作类似于半独栋房的项目，得到了大家非常好的欢迎。

　　还有一个项目这个是阿姆斯特丹多功能的建筑，这个里面既有写字楼的功能也有民居的功能，你们看到这里都是用回收的塑料瓶原材料做的表面的建材。你们可以看到这里面它可以随时进行它的内部的更改，而且它的总体的架构是用了钢筋混凝土，而且它表面都是一个开放型的，但是窗户却各不相同。尽管我们知道总体的基础架构是一样的，但是它实际窗口看来一样，但是实际内部是不一样的。这些多功能的建筑是很有用的，这些地方我们可以把它进行纵向的集成，我们可以看到这里面在纵向的隔板里面，它也有像管线等等。另外开间比较大，这个开间甚至我们可以安装楼梯，如果说我们把这个东西卖给不同的用户的话，他们可以愿意在自己屋里安装空间，或者搞的很有情调都可以。

　　另外，虽然这个是多功能的建筑，只有他们的成本却比一般的楼才增加了5%，我们只有一座建筑物它不可能一成不变的所有的功能，我们建筑一建了以后所有的功能都不迟一成不变了，如果建成以后我们保持这样的设置就非常好了。还有一个项目也是在阿姆斯特丹的，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房地产开发协会以及他们的相关机构搞的，这个是为中产阶级建的房子，这个房子具有非常节能，而且还有经常对内部的功能进行调整的这么一个建筑物。像这样的项目已经搞了好几个了，有的处于设计的过程当中，这样的话用户可以用租赁的形式来购买使用。而且他们还可以通过互联网的竞价的方式来进行购买。

　　比如说他们把地方租下来，然后还可以转租，这样看你能不能达到一个好的价钱，在芬兰也有这样好的开放性的建筑。这些是得到了政府的资助，而且在大学里面有关的研究人员也参与了这样的设计。我们看到这个是赫尔辛基的开放性的建筑，非常先进的技术来建造这么一个楼。从管理、节能、总体的建筑材料、保温性都非常好，这个是平面图。在任何一个单元里面可以进行各种各样的平面的调整，我们看到这是离楼梯非常近的地方，在这里还有比如说像浴室、厨房也都可以进行相应的调整，我们看到外面建筑的过程当中，你们看到了吗？这个里面是楼层的情况，这些楼层它首先承重的结构都是钢筋混凝土，除此之外它还有各种各样的管线用不同的颜色标出来，它们隔断的墙是非常节能的，得到了芬兰政府的奖项。而且它们建造的效率非常高，而且保温性能、节能性能都非常好，如果一个家庭要准备买这样一个单元的话，他们准备给这一个家庭帐户在互联网上给，让他们选择他们住房的配置，一步一步的选。当然在选择的过程当中，价位也就相对出来了。

　　所有的这些信息都汇集在一个信息处理中心那里，然后这个服务器里面就有开发公司能够通过各种各样的信息集成，集成之后根据不同的家庭的要求，再把芬兰有关的市场信息组合其他进行各种各样的组件的生产，然后安装。这样的话实际上每个人都参与到设计和生活的过程当中，也可以购买。

　　刚才是芬兰的情况，现在再讲讲俄罗斯在莫斯科的情况，这是一个自由拆解的建筑。实际上在俄罗斯，他们建立设施的时候根本没有所谓的，他们就不知道有一个所谓开放性的建筑，他们还是做了这么一个楼，实际的性质跟开放的建筑是一样的。他们做这样的建筑思想，能够尽可能的给客户以最大的灵活度。这样把要求让承包商来完成，而且在这样的情况下，在整个楼的整体建筑做完了之后，每一个客户它们可以雇具体的设计师，把具体的内装修再做好，你们可以看到不同的家庭他们所进行的内装修很不一样了，这个可以看的很清楚。

　　还有这个是在莫斯科郊区，比如说它们的最高层都是那修建筑师住的地方，不管是在较还是市中心，他们都居住高质量的楼层，内部可以随时拆解非常灵活。而且在日本它们也是开放性建筑的孵化器，很多的建筑都已经建立起来了，跟很多的国家都一样。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探索性的建筑，在大阪就有这么一个建筑，有一些我们的日本同事也都谈到了这个项目，而且他们也参与了这个项目的开发，很权威了。

　　大家知道刚才我也谈到了，也就是说让一个住户、让一个社区控制内部装修的模式，这点非常重要。我们知道这里面的模数的设计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我们不能够充分的尊重每一个客户的要求的话，那么当然是不可能的。与此同时，每一个建筑师或者在为每一户人家设计装修的时候，因为他们有非常高专业性的水平，他们可以把整个楼的结构通盘考虑，也使总体的结构得到提高。

　　还有一个，比如说在Sekisui Heim这个地方，他们把现有的楼进行重新装修的时候，他们也做了重新的尝试，这个是他们是的现场图。在中国的情况，有的人也告诉我，也在开始使用开放性的建筑这种理念了。我一会儿再给大家讲讲，有一些项目。

　　我和香港一位的教授，和东京的教授我们一起合作的一本书里面涉及到的内容，是在1988年在无锡搞的项目，他是南京大学的教授，他设计了无锡的项目。东南大学的教授他们最近也搞了这么一个项目，这本书有中文和英文，还有日文提高可以看看，这是在中国搞的开放式建筑的内容，这个是我们在书里面所涉及到的内容。还有一个项目是在2004年中国深圳的一个项目，另外一个项目叫House Golden Age，这是重庆的项目。在2006年建成了，有很多人告诉人，今天下午王先生也跟我讲，现在开发商他们实际上也有这样一种趋势。就是说开发商他们可以把很多的空间留出来，让具体的每一户人家根据自己的偏好进行设计。

　　我最后讲的就是说我们看看今后的工业化过程怎么样实现我们的目标，这点非常重要。我想说的是住宅产业一定要能够满足每个人的要求，同时还要满足社会的要求，一定要平衡人与社会的同时的要求。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实现我们很好的发展，也就是说比如说像汽车业一样，汽车在造一辆车的时候性能要让人买得起，今后的若干年我们一定要注意有些问题，比如说房屋的辅助设施，像管线，住房不单纯是一个叫工程师设计的问题，其实还要涉及到物流、信息各方面的问题，硬件、软件问题都会涉及到。

　　除此之外，我们必须很好的和地方的监管部门和地方的政府合作，只有这样才能把一个住宅、一个项目能够设计好。我们同时还了解到住宅它不单纯是一个设计专业的技术人员的项目，它还要涉及到消费者，而且住房还必须要充分的考虑到每个当地的具体情况。我们必须要考虑到当地的经济发展状况、当地的环境问题。除此之外住房也并不是禁止不动的东西，一个住房在进行重新改造的时候，这个问题是我们大家面对的，应该面对各种各样不断变化的问题所提出的问题。我们对于住宅产业的发展一定要实现产业化，除此之外还必须要适应各种各样的变化，而且这种方向必须要有很好的研究作为支撑。而且还要有两个方面的参与，这两个方面都是至关重要的。

　　第一，监督。

　　第二，消费者他们的偏好。

　　住房这个问题必须要充分的结合私营部门和国有部门，以及政府各个方面的力量，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把各个方面的力量组合起来，才能把住宅项目做好。如果要实现我们各方面的协力发展的话，我们必须要在两方面实现非常好的成功。我们需要政府的监督，同时又需要允许个人能够追求自我的爱好，这两个过程代表了两种市场。由于这两种市场都是由一种推动力和一种规则来推动的。因此，要对它们进行明确的区分，但是为了使两个市场的潜力充分的发挥，要想实现集成化就必须对它们进行区别，不能让它们混淆不清。这就像高速公路跟汽车的关系一样，每一个系都是独立的，但是它们是相互配合的。汽车作为公共服务产品，它们要长期、持续的存在，同时它们要支持我们每个人驾车的偏好。

　　另外一方面我们有自己的汽车，我们自己在买车的时候有自我的决策，这就像我们个体消费的市场。由于这两个领域又有不同的规则，因此我们就需要研究、需要有不同的方法。但是它们两者之间也有所区别，有一种决策是由地方政治团体可以来做的。另外一方面的决策是由个人来做的。政治力量会推动我们来考虑长久的利益，来符合社会的需求。同时，要获得公众团体的支持，这时候我们听取个人的偏好了一般来讲是这样的。但是它为我们建造了一种背景，建造了一种领域，在这种领域里面我们个人的自由可以发挥，在技术的术语上我们把一者成为技术架构，另外一者成为技术内装。

　　另一方面个人的偏好也产生了很多的产品，在这个领域里面我们也希望给个体充分的自由，我们首先有一个提供服务的外壳，在壳之内我们能够享受个人的自由，这里面纠缠不清是最重要的，纠缠不清会阻碍我们产业化、集成化的发展。每一个生产领域的发展对他们有区别的对待，这是我们的理解，通过广泛的阅读跟集成化的文献所得来的结论。

　　作为总结，未来十年的研究我们要考虑生产效率的提高跟管理方法的提高。但是我们一定要把这个空壳跟内装进行非常好的区别。这样看待住房产业，把它看成是两个领域，就会给我们很多研究的问题去思考，最终我们能够使住宅产业更加的和谐化、更多的创新能够出现。作为总结我们需要更改良的方法来建造基本架构，使我们需要更好的研究、更好的教育以及更好的发展方法。我们每个人都要在自己的领域做相应的研究，我们如何能够最好的做内装呢？我们是不是也需要研究、需要企业的参与、需要管制才能使内装的效用更有效的发挥。我现在相信一个新的内装行业是我们所需要的，才能够给予我们每个个体带来更好的服务。

　　这个行业将会在建筑新模型、先进的物流以及多能力的熟练工人的技术的增长之下来进步。我经常让学生看这些图片，这里面有工厂制造、运输、内装、装配，然后做完成图。假如说对开放性建筑有进一步的兴趣，大家可以登录两个网站，一个网站是我的研究所的网站，它也包括我们对于医院的开放性的建筑，还有一个CIDW104开放性建筑的实施建筑网站，在那里你们可以找到更多开放性建筑的信息。

　　谢谢大家！

　　主持人：

　　谢谢Stephen Kendall教授！现在大家有什么问题吗？

　　提问：

　　今天早晨的时候松村先生也提到了污染的问题、环境的问题，我们谈住宅的可持续发展，LEED认证会不会能很起到帮助的作用，因为你来自美国，LEED在美国是一个非常大的主题，我们如何把LEED跟中国的商业模式进行结合，这样的话我们能够对于环境做更好的控制，通过这个认证系统，谢谢！

　　Stephen Kendall：

　　这个LEED系统是美国一家团体研发起来的，它主要是想引导建筑商生产更多的生态友好的建筑。LEED它主要是引导商用建筑的，同时它也区别了基本架构跟内装。因此LEED认证架构它已经承认了刚才我说的基本架构跟内装的不同，LEED它目前并不解决住宅产业某些方面的问题。它主要是针对环保的生态友好，在可持续性这个话题上似乎很明显，如果我们想让我们的建筑物寿命长一些，我们一定要让它有灵活性，我们应该对填埋负担要轻一点，这是短期来讲。

　　另外，如果一个建筑的内装，如果跟永久部分做明确的区别的话，我们就更容易对部品做回收、回用。因此从内在来讲，开放性建筑这个理念就给我们提供了一种技术，使得建筑能够寿命更长、使得它更能够应对社会的变化、使得填埋的负担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