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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的繁殖场 从母体到变异

2013-11-15 14:47| 发布者: ccbuild| 查看: 1312| 评论: 0 |来自: 网络

简介:  从1998年规划到现在,台南艺术大学副教授吕理煌带领着一届届的研究生,在台南艺术大学校园的边坡上,建造了建筑繁殖场的母体,这个不断新生的母体,至今已繁殖十多代,并在台南市海安路、台中的国立台湾美术馆和 ...

  从1998年规划到现在,台南艺术大学副教授吕理煌带领着一届届的研究生,在台南艺术大学校园的边坡上,建造了建筑繁殖场的母体,这个不断新生的母体,至今已繁殖十多代,并在台南市海安路、台中的国立台湾美术馆和威尼斯建筑双年展的台湾馆做过展示交流。

  吕理煌用“玩”来描述建筑繁殖场创造的过程,他的团队总是一边构建一边设计,像一个古代匠人一样,用台南市到处都有的塑料桶和轻木材,加上一些轻钢,再加上情感,创造出了一系列空间建筑。“人的身体可以与材料和环境产生共鸣,古代师傅盖房子,用一些口诀,然后跟着感觉设计,没有图纸,没有固定的式样。我们用反设计的方法来开发城市空间,介入城市空间的设计。”这即是建筑繁殖场的建造本质。

  繁殖场孕育而出

  吕理煌是从国外学习后回到台湾的,与很多建筑师一样,开始用国外的视角,反思台湾的建筑设计。“我们会自问,台湾有没有经过工业革命?我们看到西方的进步是因为有工业革命,他们有工业革命的历史背景和精神传承。”在中、西方多方面因素的交替作用下,外来文化与中国传统文化成为中国台湾社会文化发展的两大支柱。具体反应在建筑上,随着现代新的建筑理论、技术、材料的产生和应用,建筑也有多元化的倾向。

  多元的建筑思潮带来多元化的建筑教育。“大家陆续从国外不同的学校学习归来,在台湾进行教学,也开始在教学上有所不同。”台湾的建筑系最早在理工类大学出现,对于建筑系的发展,到底是以建筑为主,还是以艺术为主?随着不断地发展,台湾艺术类高校的设计学院也增设了建筑系。

  在1990年以前台湾有6个建筑系,现在有30个建筑系,吕理煌对这样快的发展速度表示吃惊:“在一个很小的岛上,竟然有30个建筑系。相关的设计系,也已经超过100个。”日益膨胀的设计系专业的发展,各个学校的教学开始告别大一统的时代。“30个学校的建筑系走同一条路,这也不符合当今多元化的发展方向。”吕理煌说,“在艺术大学开设建筑系,能不能走出一条与理工科学校建筑系不一样的道路,这也是我们在不断尝试的方向。”吕理煌的尝试之一,就是成立建筑繁殖场,从在台南艺术大学任教时起,吕理煌开始组建自己的建筑设计团队,致力于城市空间的建造设计。

  走向威尼斯

  到而今,以吕理煌为灵魂人物的建筑繁殖场已经走过了16年,带领着每一届的学生,把设计场所从学校内部搬到台南市街道,再到总统府门前广场,甚至到威尼斯国际建筑双年展。

  吕理煌说:“在台湾的南部有很多鸡鸭鱼等经济型动物的养殖场,养殖场更加的切合市场。假设台湾要跳脱代工和养殖场的状态,就必须要进行自己的研发。当我们在讲繁殖场的时候,我们更多注重的是研发的事情,我们在研发建筑人或者艺术创造者的新品种。我们的设计没有图纸,就像交响乐一样,有的人拉提琴,有的人吹萨克斯,有的人弹钢琴,我们需要一个起音的人,其他的人就可以默契地进行演奏。”

  2005年,台南市海安路老街的复兴是繁殖场第一次走向街头。海安路曾是台南市运河交通时期的繁华商区,为府城最耀眼的商业贸易区,随着运河功能不复存在等诸多因素的影响,海安路日益凋敝,居民纷纷外迁,也带走了往日的商机和生机。为了重启尘封十年的海安路,中国台湾相关部门不断投入财力和人力进行改造。台湾的艺术家们也纷纷加入这一行列,以装置艺术手法造街,将破败的街容,转化成街道美术馆。吕理煌带领学生以木料进行即兴的高塔创作,用台南市当地很常见的塑料桶改装成灯饰。他说:“海安路是正在疗伤的道路,艺术造街活动让住户感觉到新生的希望。当整条街的艺术作品撤走的时候,这些作品却带动了一定的社会效益,原本非常破旧的小房子开始有人去租赁,开咖啡馆、艺术品店、酒吧等。”

  2008年春节前夕,繁殖场将设计带到了总统府前广场,他们用七千个塑胶桶创造了一个橘色的迷宫,展出一晚后,很快拆解送到国立美术馆再次组装。美术馆增加了八万到十万的观众。国立台湾美术馆馆长薛保瑕曾评价说:“这些作品透过晚上点的灯呈现出了温暖的感觉,即使是迷宫,观众也乐在其中。这样的状态与台湾的生活内容非常贴近。所以其整体散发出一种非常强的吸引力。”

  小众自由的生活价值

  其实,对于建筑繁殖场来说,每一代的学生都会有所成长。这16年来,第四、五、六代的学生在做像海安路造街的木结构建筑,第七、八、九代的学生在“玩”以塑料桶为材料的果冻系列,第十三、十四、十五代的学生已经可以做大跨度钢结构的柳叶桥。中国文化大学建筑及都市设计学系助理教授黄奕智曾这样评价繁殖场,正如同每代学生均有其独特性和差异性一样,他们的互动关系也会带给繁殖场不同的刺激和养分,进而引导这个母体及其整体氛围,产生各种变易和异化,甚至是突变的可能性。这便是建筑繁殖场一脉秉持的精神和态度。事实上,这样的过程也正是当代自然与都市地景间的一种对话和互动关系的缩影。

  当然,强调做中学,做中炼的建筑繁殖场在台湾属于小众群体,但不是特例。在台湾南部,除了吕理煌的建筑繁殖场,还有谢英俊的乡村工作室,都在走自力建造的路子,使用简单易操作的轻钢结构,让建筑空间可以自由生长繁衍,把主宰空间的权力还给人民。

  人类可以有建造自己空间的自由,那是一种悠哉的自由。人们可以像买家具产品一样自由去买建筑师的设计,那是一种另外自由的享受。那么,这样的自由选择是否需要大众审美达到一定高度呢?吕理煌给出了否定。他观察到,现在台湾流传着小自在,小自由,小确信的小众文化,人们可以在自己的喜好里面获得愉悦的感受。“当然,这样的小众喜好与大众的市场还有一段距离,但那也是对一种生活价值的判断和选择。”吕理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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