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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飞:用建筑的语言阐释变动

2009-9-10 00:00| 发布者: ccbuild| 查看: 690| 评论: 0

简介:文 记者 马生泓 人物摄影 赵赫 “我发现自己去德国是个错误。从美国回来的建筑师个个看着都挺成功,而从欧洲回来的似乎都默默无闻。”车飞笑言,“怎么看待成功?我觉得从欧洲回来的建筑师都有一种 ...
文 记者 马生泓 人物摄影 赵赫
“我发现自己去德国是个错误。从美国回来的建筑师个个看着都挺成功,而从欧洲回来的似乎都默默无闻。”车飞笑言,“怎么看待成功?我觉得从欧洲回来的建筑师都有一种工作状况,你看许多公司中层的骨干设计力量,很多是从欧洲回来的,他们踏踏实实地在作设计。”
“当初我去德国也没有什么想法,就是挺喜欢德国,因为世界史上很多著名的建筑师、思想家、艺术家从德国来,很多,说不过来。”
其实,车飞去德国是奔着学习建筑这个目标去的,之前他的专业是环境艺术设计,和建筑设计接触只是在前往德国的前一年,在清华他执著地喜欢上了建筑设计。2001年,车飞在德国杜塞尔多夫艺术学院建筑系学习建筑后,在德绍建筑学院完成建筑硕士学位,后又到了魏玛包豪斯大学,至今他还在读书——建筑学博士学位。
目前网络上对车飞的称谓有三种身份的界定:建筑师、理论家、艺术家。对于自己认为哪种称谓更恰当的提问,车飞笑了:“建筑师吧,我的本质是建筑师。”

空间影响
在德国,车飞和章雪峰组建了IDA本能动力建筑工作室。2007年回到北京后他们发现这里已是一个高速发展的城市,严格区别于欧洲和美洲的其他国家。按部就班在德国生活了多年的车飞回来有了强烈的对比感,“在中国这个大环境中面对大量的项目、大量的机会,那我们要怎么适应这个环境和融入这个环境?我们该怎么作设计?”
于是车飞创造了超城主义(超城建筑是车飞在北京的工作室),即在社会变动中的真实而自发的空间中,抛却旧有系统,创造自发和不间断的有生命力的空间和建筑,而这其间不确定性与急速的变化就是生命力之所在。
空间在这里是建筑师惟一强调的,因为建筑师眼中的空间其实和我们平常看到的空间不一样。“平常的空间是一个空的容器,建筑师所指的空间是一个产品,有物质性。”在车飞的建造思想中,空间甚至比建筑本身更重要,它影响着建筑。
空间是产品,那么空间就可以买卖,并且可以赋予它附加价值。当然空间还含有非物质因素。车飞的建筑设计出发点是从空间的规划、设计出发,然后形成建筑。
“建筑学在20世纪60年代后发生了变化,这些变化的原因是社会和城市的发展。空间作为建筑中的因素随这样的变化越来越重要。如果建筑师还在按照传统建筑学的理念和思路来作城市或建筑设计,他将发现自己无能为力。”因此,车飞重新給空间一个思辨:在什么都不确定的当下,在不断变动中,从空间角度思考怎么介入规划设计,这样才有可能作出有时效性的有意义的设计。
随时变动
车飞举例:人们刚来798艺术区的时候,有大片的房子,房子里什么都没有,很空,电线都被抽走了。这样的空间,你可以做任何用途,甚至让它成为草地。空间是连续的,现代概念的空间越来越膨胀,因为不确定,一切皆可变。
成都汉易酒店会议室是车飞关于空间可变的实验性方案,这个方案已经实现。这是个小项目,在这个项目实现后,车飞一再强调它不是室内设计,而是基于新理念的空间规划。那么一个售楼处的过道在完成它的使命后如何变身?
玻璃幕墙夹着一个扇形空间,原来的空间功能单一。甲方要在这样的空间体现会议、展览多种功能,如何转化单一功能为多功能?“现在这个时代是变动的,空间也不例外。这个扇形空间的轴线是弯曲的,把弯曲的轴线变成直的轴线,以此修复原来的缺陷。”绝的是车飞他们居然把地面卷曲起来,“就像卷报纸”,轴线的方向变了,增加面积,形成一些有趣的空间形态。这里,实施的卷曲手段遮蔽了原本不需要的由玻璃幕墙透入的光线,加入空间序列,新的空间就出现了。
“空间是设计的出发点,我们对空间的设计从来没有固定的手法,但思考点、思考模式是不动的。我希望每个项目的空间都是新的,并不是旧的积累。”在这个不断变化的世界,车飞的超城建筑工作室一直试图尝试用新的建筑语言诠释建筑,“当一个事情固化为常态,就没有多大的意思。说我在实验,我们不是因为实验而实验,其实是事物本质使然。城市发展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谁也没有必然的答案。快速介入的因素通常都会有,任何一个项目都不可能重复地用老套的方法万能地来做。”车飞申辩,他们的项目谈不上实验,本来它们就应该是这样。
处理变动
超城建筑在四川灾区某小学设计了一个小广场,这个小广场因为诸多明星的一个签名墙而陡然增加了趣味。墙和地面,两种截然不同的空间方式在这里要有个大融洽。这个看似不像建筑师的设计,因为用作广场铺设材料的砖块只有一种模子,所以更像一个工厂化的产品;但“其实很建筑”,因为结果的确是建筑师经过试验和考量得来的,而且具备建筑的特征。
用一个个模块(砖)组合而成的物体——暂且这么称呼——竖起来就是墙体,放倒了就是地面。有各种砌法,不需要粘贴剂。这种砖的制作也很简单,只需要骨料和模具即可。
无法亲自盯现场——公益设计,材料、施工失控,车飞说这个原因促使材料和空间的处理因地制宜。由于投资也是失控的——在大环境下,特别是非常时期,建筑师能做的也许只能是满腔热血地画几张图,其他的交给他人掌控——车飞需要的是一个钢模具,成千上万的同型号砖出自这里,但一定要保证质量。这可能比盯在现场更有意义一些。
立起来要说明的是墙和空间的关系,把墙体放倒后是广场,草能够在砖隙间自由地生长。如果觉得这样的广场功能任务已经完成,那么就随意拆卸吧,然后可根据新的需求搭建为看台及各种形式的建筑。“这个项目是个例子,说明做明星墙是个小的事情——一天的仪式后墙就解体,之后这些材料需要构造新的空间。但这个时候,材料和空间的关系是如此的密切。”这是建筑师处理变动的一种方法。
不要商业
早在2001年纽约世贸中心倒塌的时候,车飞因建筑师的社会责任感驱使,作了一些设计,当然这种设计探讨性更大些。处于悲痛中的人们,谁会在乎这么一些设计呢?毕竟,楼塌了,人亡了。“世贸中心代表的是老模式高层建筑。当时想做一些实验性的方案,重新思考高密度城市或者高层城市的工作、生活模式和建筑空间的关系。”这仅仅是个实验,仅仅是纸上的想法。
“我们的方案差不多都是实验性质的。”车飞大笑,“有些实验性多一些,有些少一些,得看是什么项目。有一点,非常商业的项目,我们一般不做。”其实车飞主持的超城建筑工作室的项目不多,他觉得商业性的项目没有意思,“几乎所有的建筑师都知道,那样的项目就是煎熬,做的时间长了,你会痛恨建筑。我知道作过几年这种建筑设计的建筑师,后就不作设计了。到我这个年龄(车飞34岁),国内很多建筑师已经不作设计转而作管理或其他工作。国外相反。”“反正我不喜欢商业项目,我也不会去做,不至于饿死。”
车飞的实验性项目几乎都有一个不平常的名字:2004年,粉红色城市——广州郊区城市文化研究、墙纸房——首届北京国际建筑双年展装置设计;2006年,速度景观——泰安2020城市发展计划、超砖设计……
有些人的设计是灵感迸发的结果,“我做东西必须通过理论、尝试,步步为营处理材料和空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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