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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建筑美学:有思想的建筑

2003-4-18 00:00| 发布者: ccbuild| 查看: 40| 评论: 0 |来自: 网络

简介:今年,公元2003年,是举世闻名的悉尼歌剧院的30周年华诞,庆祝活动早已未雨绸缪,高潮当在10月20日落成剪彩的纪念日。只是这一天,年逾古稀的设计大师约翰·伍重(JohnUzon)会光临他的这一传世之作么?      恐怕 ...

今年,公元2003年,是举世闻名的悉尼歌剧院的30周年华诞,庆祝活动早已未雨绸缪,高潮当在10月20日落成剪彩的纪念日。只是这一天,年逾古稀的设计大师约翰·伍重(JohnUzon)会光临他的这一传世之作么?
  
  恐怕同10年前一样,伍重会予以拒绝,哪怕接待他的规格相当于国家元首的级别。
  
  同艾菲尔铁塔刚刚矗立起来,被视为“怪物”一样,悉尼歌剧院的设计图纸,当年是被扔进了废纸篓里的,直到终评的4人评选团成员之一,芬兰籍的美国建筑师伊洛.萨尔兰抵达悉尼后,才发现那已被扔进废纸篓里的奇特图案,从而令伍重一举中标并一举成名。不管开局如何,他对这一结局不应心存什么芥蒂吧。
  
  其实,令他伤心的是,在他满怀热望到了悉尼,呕心沥血,进行歌剧院的具体设计并参加建筑施工时,业务上的争论与分歧倒没什么,而是如此一座伟大的建筑,竟成了朝野两党权力争夺中的一个筹码。结果,由于支持歌剧院上马的工党下了台,新上台的自由党对此大加鞑伐,当时的新政府不予拨款,歌剧院筹委会没了钱,伍重也拿不到与歌剧院签订合同中应得的酬金———事实上,合同就这么被无理终止了,他惟有扔下图纸,拂袖而去。
  
  当然,这一结局,不仅仅有两党争权的背景,事实上,在澳洲人中,当时对他的方案也毁誉不一。我们从《后现代主义建筑语言》(Ch.Jenks著)一书中,可以读到这么一段话:“悉尼歌剧院大部分的隐喻都是有机的,建筑师伍重将建筑物外壳比拟为球体表面(例如橘子)以及飞行中的鸟翼。除此之外,显然还有白色贝壳,而这个比喻又呼应悉尼港白色的船帆,这点已成为新闻媒体的旧调。此外一个意料之外的问题出现:对建筑引喻的诠释见仁见智,而且其对当地信码的依赖更甚于言说或撰写语言中的隐喻。有的评论家说它的外壳像花朵绽放的过程,而澳洲的建筑系学生则嘲笑它像‘在行房的乌龟’。其他还有许多相当暴力的看法:撞烂了的一堆东西,像是没有生还者的车祸,或者其他有机的隐喻:‘互相吞噬的鱼’。歌剧院光亮、倾斜的外表都支持这些诠释,但其中一个最不寻常、最令澳洲人困惑的比喻是‘在争球的修女们’。这些壳都倾斜,两个主要面的方向都互相对峙,仿如头罩修女袍的两种对立势力,更夸张的说法是:这像资深修女掌控的一场缠斗。”
  
  我之所以不厌其烦引下这么一大段,是想证明这种“见仁见智”会引伸到怎么可怕的地步。有的比喻几乎无法接受。我家中大厅,惟一一幅摄影作品便是悉尼歌剧院,它给我以愉悦、明朗与快慰,绝无杂乱无章、破碎颠覆之感,它甚至焕发着理想与梦幻的色彩———而这,未必与我搞建筑美学有关,因为我首先还是一位文学家吧。
  
  无疑,悉尼歌剧院出色的设计,表现了罕有的反传统的勇气,对当时的建筑施工技术也是一个严峻的考验。同时,对人们的审美观更提出了有力的挑战———诸如垂直线意味着崇高,平行线则象征着开阔,它既没用垂线也没用平行线,而用的是巨大的曲面,激发出人们更丰富的想象,让人从中寻找建筑的诗意、生活的欢乐,以及光阴流逝的感觉———无疑,这正是“有思想的建筑”,乃至“人性的殿堂”,从而又再度证实“建筑是一部史诗”,而史诗所阐释的正是人性。叩问历史,方知人性,诚哉斯言,这当由另文细说。
  
  不过,伍重拂袖而去后,再也没去过澳洲,也没去见他的作品。他只是在照片中看到悉尼歌剧院的“完成时态”,并且说,“它的内部设计,已经同我原来的设计大不一样了。”
  
  寥寥一句,凝聚有怎样的沧桑感。
  
  而这反映的同样是人性。
  
  值得一提的是,当他被迫离开之际,悉尼歌剧院的全部工程完成仅20%左右。在他走后7年,该工程才全部竣工。其实,澳洲当局最后还是不得不承认他的天才。而今天看来,建筑上这种“变异”,还不算太离经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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