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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摄影师对话视觉联盟谈新闻摄影差异

2013-9-5 11:43| 发布者: ccbuild| 查看: 320| 评论: 0

摘要: 骆永红:最早我了解博客性方法是最明了最直接的方式,我们把这个想法香港和大陆摄影师做一个交流,把想法做一下交换,伍老师策划一个大型展览,今天下午已经开展。一些老摄影家非常了解,但在这过程中,伍老师也觉得 ...

骆永红:最早我了解博客性方法是最明了最直接的方式,我们把这个想法香港和大陆摄影师做一个交流,把想法做一下交换,伍老师策划一个大型展览,今天下午已经开展。一些老摄影家非常了解,但在这过程中,伍老师也觉得大陆摄影发展非常快,其实我从新锐或者从摄影联盟这个角度上来说,大陆摄影师也是属于前列的。香港摄影的新锐的代表人物,他们对影像的看法,他们作品现在是什么样子的?我们通过屏幕可以呈现他们的手法、风格以及他们的一些接触面,包括一些摄影师的作品。个人的东西,是某一个点,但整体表现就是一个面。现在先请伍老师介绍一下香港这个新的团队。

伍振荣:我为什么把香港摄影师带来,是因为香港摄影80年代对大陆有一些影响,可是90年代以后,香港摄影文化发展得慢了一点。05年,我发觉这里的新闻发掘挺好,很多方面都值得香港的摄影师来交流。另外,香港摄影师和大陆表现不同,我们的交流比较少。大家有不同的意见和风格可以慢慢交流,交个朋友,我们在香港机会比较少,所以我们安排一个星期来这里,看看这里摄影发展怎么样的,第二个交个朋友,有哪些不同的形式,很努力看其他的东西。我先介绍一下我们团队的朋友。

黎韶琪:我叫黎韶琪,我也是参展作者之一,还有一位同事没有赶过来,希望他能赶得上。

伍振荣:我希望每一个同事可以把他的照片放上来,让大家看看,希望他们可以说说他们的工作是怎么样的,黎先生今天没有拿照片来,可他是香港很资深的摄影人,他可以很充分的说说香港的摄影情况,希望一会儿他可以发言。

骆永红:有请中国新锐摄影联盟的主席何龙盛先生。

何龙盛:欢迎来自香港的朋友,很高兴来参加这个交流,我先简单介绍一下新锐媒体的情况,这个组织在三年前也是在平遥成立的,目前有27家报社和杂志社。新锐有两层意思,一是媒体意识方面很广,摄影师都很年轻,每一位实际上都是一个老板或者杂志社的团队,在他们的身后还有一群更加年轻的摄影记者。另外一层意思是当时成立这个联盟,探讨一种新的摄影标准,这个标准是两层意思,一是国际意识,在这个层面上无论大陆、香港,美国,欧洲,摄影的规律,新闻的规律是共同的,共同是所谓的全球视野。另外是现代意识,这一点不需要通过语言,通过照片大家会看到。我们之所以成立中国新锐媒体,和大陆很多摄影形态是不一样的,这个不一样用语言难以描述,照片可以诠释这一点。

伍振荣:我在这里说说自己的照片。我是老摄影师,在报纸也工作过,我拍照片是用抓拍的方式,我在香港拍一些普通人的生活。很多内地的朋友从电视电影看到香港最好的一面,这些照片可以把香港平凡人的生活表现出来。这照片是老的画家,过去香港有很多,现在没有了。这是广东的一个中药凉茶,大陆人拿个纸牌做生意,现在香港人也拿个纸牌做生意。这是传统的中医治疗跌打。这个是在香港有很多卖中国传统的东西给外国的游客,就是这些东西,我拍的时候觉得这个人跟这个老人有点相像,所以把它拍下来。香港还有苦力,工作很辛苦,工资也不多。这是在香港街头的小吃。这是小的店铺,一个人整天坐在这个地方做生意。还有香港一些商人很繁忙,拿着饭盒吃饭。这是修理汽车的工人。这些照片拍的普通人的生活,我们在电影中看到香港完全不是这样的,但香港还有很普通的阶层。

这些照片全都是用小照相机拍的,我把小照相机每天都带着,很方便,现在觉得年纪比较大,带个小照相机比较方便。

黎韶琪:我是摄影杂志的编辑,一直以来我的工作主要是图片和编辑的工作,还有文章的写作,大部分我拍摄的照片作为杂志的刊物刊登,在杂志里面发表。我的作品主要是写实类的作品,有点像伍先生刚才那一套作品。但这次我参加平遥摄影展,我做了一点新尝试,这些照片我用写实的心态去拍,因为我看到很多香港城市的面貌,因为要符合这次展览的题目,以香港人的角度看香港,所以我拍摄的时候以我自己的角度去看香港。我主要用红外线的手法,拍摄香港的植物和现代建筑的矛盾。大家都知道,现代化城市的演变令城市变得有点古怪,平常我们看到自然的植物都是在郊外,但城市里面人生活的需要,他们也把植物带到城市里面,其实香港的植物外貌很奇怪,所以我用红外线把植物突出来和建筑物拉大对比,让它们看上去更有对比感,这张照片是在一个公园里面拍摄,好像丛林里面包裹的建筑物,这样的建筑物在香港是很多的。

这是一个人造的,我也不能称之为湖,因为它水面的面积很小,它布置的像一个自然景观,但它后面是现代的建筑,可能半个小时就可以到城市,面积非常小的人造景观。

这个是好像丛林一样的地方,但远看进去可以看到也是现代化的建筑,这是在丛林里面建筑物的表现,我拍摄的时候我主要选取有一点对比感,拍摄这个活动用了不长的时间,从构思到拍摄不到一年的时间,所以这个题目还在进行当中。这张感觉像流水,这在香港人看起来可能习惯了,可在很多人眼中是很奇怪的建筑构图,模仿自然的构图。现代化建筑物下面的植物。这是孤零零的一棵树和很不协调的都市的面貌,树是人造的,所以它的外形和所有的构成都是人造成。这也是一样的构思,这是一个建筑物前面的树。这种植物在任何都市都非常常见,修剪的特别有外貌的植物,可以想像这绝对是人造的,在香港这种非自然非常多,大家可以看到后面的树丛都是这样的,从屋顶伸出来的树丛,很难想像这是怎么栽种的。

这是中环,是现代化大都市的市中心,市中心的两旁是高速公路,高速公路里面有一个幼苗,现代化建筑的艺术可以这样讲,但我觉得是一个非常大的矛盾。这是另外一张,也是在另外一个地点拍摄的,路面上的车已经消失了,因为光线拍摄的需要,所以用了非常长的时间布光,时间有些飘动,我们看到像一个孤岛一样的树,马路中间的孤岛,跟马路有非常大的冲突。

这是一个人造的小桥流水,这个好像树林,大家可以留意很多非常不同的植物在这个空间里出现,模仿森林,但不是这样。这张怎么形容呢?这是香港的一个地标,但这地标远看过去是流水和树叶包裹的景观,这是非常特别和古怪的感觉。这是城市才能见到的植物,这种植物本身的用法也不是非常美观的,但它的出现就是城市里面的矛盾,我们香港人已经看惯了,但别人看上去就会很奇怪,不知道看什么。这一组照片拍了不是很长时间,也是从很多照片挑了十来张,这个计划可以继续下去,香港这一组面貌非常多,有机会也可以到大陆来,这是个很特别,也很有趣的拍摄题材。我介绍我的作品就到这里,谢谢。

骆永红:我们的流程是这样的,两位香港的摄影师,两位大陆的摄影师。下面是《京华时报》的编辑夏永介绍他的作品,他的作品并不是常规的新闻采访照片,他用业余时间把自己对摄影的感触的东西比较多,大家看一下。

《京华时报》编辑 夏永:我们这组照片我到之后,工作当中、工作结束之后,或者下班回家的路上一直带着胶片的机器,就拍摄了一些自己对北京的感受,其实这里面每个人的状态可能是我的一些状态,一些主观化的影响,并不是完全纪实的方式。这个是我在故宫有一天傍晚的时候,在故宫看到一个人躺在上面;这个人是一个杀人犯,他是被押解回京之后拍的新闻照片。结束之后,我一直跟他在派出所,在派出所他一直站在一个灯光下面,然后我拿出照片给他拍出这样一张照片;一个在维修的公园。这个照片是王府井的一个金山;这是怀柔的一个装卸工;这个是一个庙宇,一个年轻的女子;这是一个导游带着日本的游客;这是一个女孩在王府井;这是故宫的一个老年人;地王庙前的农民;这是中非论坛在朝阳公园前面有一个大屏幕;这是一个参观的厨师;这是在回家的路上公交车上拍的一个小孩;这是一个银行里的老人,他可能经济上有些紧张,他取完钱之后,从玻璃里面反射的一个景象。

这组照片我在生活当中一直在拍,这个是好运北京水球比赛当中美国运动员;这是业务工人在厂里面交谈;一个孩子戴着一个面具;这是一个日本的行为艺术家,她穿着报纸在街上行走;这也是好运北京的马术比赛的一匹马脱缰而走;这个人是一个高档上层人聚会当中的服务生;这是在前门拆迁如火如荼的时候,一些前门的老居民还在上面放风筝。我的东西可能不是特别完整,希望大家多批评。

黎韶琪:我介绍下一位吴世杰,他也是香港杂志的编辑,他叫胡民煒。

胡民煒:谢谢大家,其实我的普通话也不好,请大家原谅。以前没有做杂志之前,做过一些商业电影的工作,因为感觉难做,就选择一些广告,比较重视表现产品,表现一些东西的题材。我做完这个片子之后,又开始改变自己的看法,又拍一些比较能在杂志里面表现社会的现象,社会里面一些景象的题目。所以后来我拍了很多艺术的照片,我曾经把两种东西放在一起,后来有人看过我的照片说看不明白,认为我拍得比较抽象,我一直在改变。我认识的朋友看的都是风光,所以我要拍街头上的东西给他们看,街头上人们的生活,以前他们不明白,所以我拍得越来越简单,集中一些人物,介绍一些人物。我有12张照片,开场白是一些名人,是中环的一个名牌区。这是尖沙咀的钟楼,是尖沙咀的地标。这是在飞机场的登机大楼,它有两个登机台一边去,一边回,表示香港这个地方是一个旅游城市,有人来,也有人离开。这是中环的过道这个地方有很多传统的店铺,有很多洋人来看,所以有很多新的店铺,一些咖啡厅,酒吧,这是洋人走过,也有卖古碗,卖鼓动,这个鼓动和洋人对比。这是香港的文化街,我家住在附近,所以我常常来这里拍。这是尖沙咀的码头,是比较悠闲、休闲的。这是中环的一个扶手电梯,很多游客都会来,因为和旁边建筑物建得比较近,建这个电梯对那里的邻居有很大的影响。这是尖沙咀一个广场,一个建筑很高的,两个游客在这里。这是尖沙咀的海旁道,我那天正好从那走过,看到一个洋人在追着一个女人拍照;香港的公车站比较特别,是完全用来做广告的,所以这些大型的广告经常都可以看到,不一定在尖沙咀还是旅游的地方,就算这些平民百姓也都是有的;最后一张就是去年有一个摄影师在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已经超过30年了,要拆所以赶快弄一个展览,我觉得很特别就拍照,就这样,谢谢大家。

郑逸宇:我喜欢香港城市的面貌,因为香港地方比较小,很多不同的空间在同一个画面出现的情况比较多。香港也有很多反光的地方,反光在香港城市里面特别多,所以在同一画面看到很多空间同期出现。在拍这一套照片的时候,开始的时候没有想过要用这个方法去拍香港的,就是不断去拍了几个月就找出一个方法把照片拍出来了。

骆永红:下面这组是《京华时报》的摄影记者张伟的作品。

张伟:你刚才看到都是香港摄影师的照片,香港摄影师关注城市和商业比较多,但我这组照片关注的是乡土文化,山西跟甘肃的农村。这个片子04年拍摄,实际上08年到今年我也在拍,拍了3年时间,05年的时候在平遥做过一个展览,在二机厂。我身边很多摄影师包括陕西、甘肃的摄影师拍过很多社会的照片我一直没有插手过,我觉得离我的生活太远。但回到北京以后,我再回到陕西跟甘肃拍摄的时候就找这种感觉,把他们人更多的记录下来。香港摄影师记录的是城市,但我的想法是人,因为人更长久一点。虽然是新锐联盟,但我的照片更多是传统,我更偏向于纪实这方面,离新闻远了一些。当时使用的相机也是120相机,更多记录人的细节,我的观念是不同的景象可以用不同的器材去解决它,这也就为什么有这么多款相机。陕西和西北的农村都有一种文化现象,每年在春节前后短短的几天时间,一年去拍摄也就几天时间,一次只能去一两个地方,因为活动同时在进行,所以这只能是长期日积月累拍摄出来。今年的春节我又去了一趟,基本上做了一个总结,选了有30多张照片。这是05年拍摄的,也是采取人像的形式,其实这种形式大家都习惯了,这是在卢沟桥下拍摄的,卢沟桥下大家都知道是空空荡荡的。他当夜要把所有茶叶运到马连道去了,我跟《新京报》记者去的,去了以后把所有人拍下来,选了15张,印出来以后重新扫描的,11个少数民族,其中一个在陕西的黄陵出过事。这是唯一的女玛戈头。在卢沟桥找了一个汽车,汽车上搭的白布拍摄,从早上拍到下午。

喇嘛的体育运动,1999年到2005年去过两次,中间2004年去过一次,这是喇嘛在草原上进行的体育活动,他们每年有7天时间跟春游一样,无拘无束不用念经,所有的喇嘛集中在草地上狂欢,这体育是其中一个重要的方面。这里基本上所有的照片都用胶片拍摄的,当时没有现在这种条件。我当时身上带了路来相机和135相机去的,路来相机没有用,都跟喇嘛们合影用了,我的想法是不同的题材用不同的相机去处理。这可能跟新闻更靠近了一些。再一个我们的观念是,这张照片是我第一次没选上的,但后来我更喜欢这样的照片,观念也在变化,包括想法也在变化,所以有些照片先别动它,放一放沉淀一下,过几年再选择。这是99年拍摄的,放到P门上,全自动做的。这幅照片和今年这一张照片也入选今年中国体育展览。他们的春节联欢会一样,是喇嘛们在草原上,几个学院喇嘛在草原上集中,有小品也有别的活动,我跟他们住了等于七天时间,觉得跟大家没什么两样,穿的衣服,球鞋,他们对尤文图丝都非常清楚,对这些明星都非常熟悉,我每天到喇嘛的房间里看电视,真的能进到他心里去,这样很好。也在电视上受那种武术的影响,所以他们也经常摆出这种架式出来。这组照片在佳木斯做了一个展览,想到今年刚好是奥运会,但没想到今年闹藏度,所以这组照片当时就没出来了,但我觉得真的展示了喇嘛对体育这种热爱。

黄勤带:这组照片的拍摄是从04年到07年香港的郊区,就是你们说的老房子。

岺允逸:我现在拍的作品关于香港的旧机场,叫启德机场。这个机场已经关闭了10年多了,1998年关闭的,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很完整的发展方案,所以它中间是有好多不同的用途,现在您看到是警察放围栏的地方,好多时候有些人在放遥控飞机,香港的地方是很宝贵的,可是有一个很大的荒废的地方在闹市里面是很奇怪的。这个机场是我们70年代正式起飞,所以我们希望给大家土地在变化,在变迁的感觉。

骆永红:下面由《新京报》的陈杰介绍一下自己作品。

陈杰:这个是我做了个幻灯,把这个幻灯给大家看看。

吴世杰:我的照片是幻灯片的,请大家欣赏。

赖朗骞:大家好我是赖朗骞,我的普通话不好,大家看吧。

骆永红:下面《南方都市报》的王景春给大家介绍。他这组是与网络有关系的,对于新闻网络是非常重要的来源,包括在国外一些报纸,应该是这一类形式,以这样的方式给大家做一些讲将。

王景春:我先给大家看一下,尤其是香港的朋友,我们去年10周年我们也拍了一组香港的片子。香港对我们来说非常难拍,我在广东,香港的文化和生活背景和大陆差异非常大,我们具体的落拍照片是在香港的感觉。这是有音乐的,我们以多媒体的方式呈现的。这是一个小片头。

当时我们做了三版,这是网上以多媒体呈现的东西。这个里面主要运用Flash技术。这是香港赛马,大家都很熟悉。早一点跟你们交上朋友的话,大家都会好很多。香港明星大家很熟悉。这是《重庆森林》,重庆大厦我们拍摄过程中遇到很多问题,沟通、拍摄有很多争吵,因为大家都说法语、拉丁语,我们带英语的翻译都很难交流。麦兜大家很熟悉,我们摄影师就带着麦兜这个具有香港标志性的东西,去香港大街小巷,拍出这样一组照片。我不知道这些地点是不是很典型。

实际上这过程也是我们跟数字传媒第一次合作,把平面的东西融入到网络,使用像flash这样的技术来做。本来这应该是我和大家在明天的座谈里谈的。多媒体是平面媒体于网络,甚至有些东西可以卖到电台,它可以打通三者的关系,使影像可以获得更大的空间和市场。后来我们擂台赛、四川地震都采用这种方式,摄影记者第一时间把照片传回新闻传播部,他们在半个小时之后播出去了,第二天才用报纸。

这个是一个新闻,因为之前曾经拍过成都、重庆对一个城市的速写,我与几个同学到天津,通过声音录制,还有视频的拍摄,静态的照片三者之间整合起来并成一个小故事大概两分多钟,这里面主要还是以照片为主,如果大量用视频影响网速,还有我们主要用照片说明,这是一个方式。这可能是媒体与网络之间的过程,也可能是未来的发展趋势,我们现在是探索阶段,做得也比较粗。

因为这里面遇到一个问题,我们的老师是国外的,这里面涉及到版权问题,所以声音、音乐要自己录制,一开始钟声录制钟表的声音,还有音乐是老太太唱歌,还有杨柳青,我们不断在实验,其实我做这两分钟片子用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因为我们不断在讨论然后修改,这里涉及到音乐的修改,视频的节奏,音乐的剪切和静态化的调整,做出来还是很有意思的。有一个网站就是用这种方式,还有马德兰图片社他们也是用这种方式。

谢至德:各位好,我是香港摄影师,是当了很多年摄影记者的人,这位也很多年,他有20多年。后面的我们的前辈是30多年的摄影前辈。对不起我们没有带太多更香港一点的摄影师来,但我见到你们摄影的水准非常高,我们带出来给大家笑了。另外坐在这里大家都是兄弟姐妹,所以很开心今天跟大家一起分享我的作品。我拍的都是香港回归的作品,我用了5年的时间去拍,作品也很多,只能挑一点来。

我拍是一般很传统的生活的摄影去表达回归的情况,我用的是个人的手法,想表达中西文化交流的香港的面貌。因为我们被殖民地统治了很久,所以受殖民的思想影响了很久,所以我拍那些很有中国文化传统的胶片,还有一些很西方的照片。这是英国的邮筒,一个香港艺术家把字写上去,他很出名,现在去世了。

这是1998年拍的,在中国银行门口,是一个尸体盖上一个胶布,如果你悲观想一想是死去,但你换个角度想是重生的感觉。

这是一个军人走的情况,一个水军。我用很多闪光灯去拍的,这是我10多年前的作品,人生经历很多时候,你拍得照片不同,你用的手法不同,方向也不同,在香港当摄影师很辛苦,不好做,我们有很自由,可以拍工人打瞌睡,可以拍很多事情,但我们不能像你们走那么前,警察不让我们走那么前拍很多东西,这是我们很大不同的地方,其实我们没有那么多自由。这是我拍的一些中国节日的情景,这是一个英兵把英国旗收下来的时候一个行为,我觉得有一点幽默,所以就拍下来。

这是一个那些舞狮的笑脸,我记录他脱下来的一刻。这是1997年在一个很大型的典礼后台的一个演员,我觉得很有感觉,他手上的香烟要掉下来的感觉,还有他看我镜头的样子。大家了解香港新闻记者的状态,跟我们交流一下,因为我们在香港当摄影记者很久,但是有很大的困难我们拍中国题材不能那么好,我们在香港地方小,题材也非常小,好的题材也不多,对我们来说好像是一条死路。我很高兴今天大家可以交流,用我最烂的国语做解释了。

伍振荣:今天我们还有一个摄影师要来,我把他照片摘出来。这次交流还有一个成员,黎健向是我们香港摄影的一个博士,他替我们做一个总结吧。

黎健强:大家好,我觉得真的这次聚会对大家非常好。过去香港摄影界跟大陆摄影界接触的比较少,所以今天对我来讲比较难得的。综合来讲大陆的摄影作品一般,我今天看大家的作品,我们国内的朋友水平非常高。

第一,香港的摄影家基本上都不怎么说普通话,不完全是语言的问题,我们的普通话都是很烂的,老师对我们来讲基本上没有训练我们怎么说话,所以大家都不怎么讲普通话。第二点,刚才有个摄影家说香港一般的作品拍的都是城市的东西,所以是很传统的东西。可能对于很多香港人来讲,城市基本上就是我们的传统,就是香港基本上是一个都会,我们的父母从国内移民到香港以后,已经落地生根了,对我们来讲香港就是传统,对我们故乡都很陌生,所以我们拍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城市文化的。

骆永红:刚才我们讲了摄影师个体到媒体的操作,还有最新的像王景春展现的。实际上一开始我们取名叫视野联盟,没有叫图片联盟或叫摄影联盟,我们认为图片只是一个部分,传递包括图象都是我们所关注的,而且包括国外媒体的发展,他们走在前面我们在探索,据说索尼CEO新的VEO可以达到60兆的照片截图,放一版照片没有问题。另外报纸的发展,《达拉斯晨报》,上一届奥运会他们20个人,但这一届奥运会他们只来了七个人,而且只有两个摄影师,这两个摄影师只拿了5D非专业相机,他们说是因为媒体到9月22号北京五家媒体集体涨价,五毛涨到一块,因为纸的成本增加了以后报纸的成本变得巨大。这一点国外纸媒的人发展成网络媒体,而在国内我们谈的都是这样的问题,比如《京华时报》和《京华网》他们之间合作,包括资源的互通和摄影记者开始进行视频的培养。对我们来说,我们认为这是一个我们应该探索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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