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意的建筑设计之路

主讲嘉宾：圆境联合建筑师事务所设计总监 陈光雄

演讲主题：“诗意的建筑设计之路”

2008年6月30日，“设计中国·百家设计”系列论坛第四期在上海同济大学土木工程学院隆重举行。在现场，圆境联合建筑师事务所设计总监 陈光雄发表了《诗意的建筑设计之路》的演讲。

陈光雄：大家好！今天在这么好的天气，我觉得很残酷地把你们关在这里看幻灯片，假如是我的话会选择外面的青山绿水。

今天我演讲的主要内容是设计的文化。当时我从欧洲回到台湾深切地体会到，我们的设计界基本上，我们把设计看成工程师的作品，甚至我相信我们设计的摇篮同济大学基本上也是工学院，我也是工学院出身，到了维也纳念设计的时候在艺术学院。我在学校的时候我的毕业设计，我的老师跟我讲了一句话，想起来到底这是好还是不好，我最后才找到答案，他说“你应该是一个艺术家，你不应该是一个建筑师”。试想一下这句话在毕业的时候告诉你这句话，请问这是好还是不好。在当时刚听之下显然你是不够格的建筑师，但是这样的事情大概经过了五年以后，我到了维也纳，我到那里以后才体会到他当时讲的话是对的。到了欧洲以后发现一个事情，只要你不是艺术家就是设计师，因为你要进艺术学院要考所有艺术创作，而不是考工学，你有艺术上的感触以后才教你工程。这次我回来一直觉得，在亚洲我应该推广一下建筑跟艺术的关系，设计跟艺术的关系。

怎么了解设计跟艺术的关系呢？我相信每个人都可以自己学习，自己成长。因为艺术没有永远的老师，艺术是每个人自己学习的。你看到一个画家没有每天跟着老师画的，一定是自己创作。今天我们要解开艺术跟设计跟诗的概念，艺术跟设计跟诗都是情感抒发的印象。我们可以看到，设计是解决人们生活上的问题，有不同的设计，建筑设计，工业设计，商业设计，主要是以实用功能为主，而艺术是人类感性的情感所出发的美感化为主。设计跟艺术相连的意义呈现的是人的生活生存的问题。在欧洲设计是放在应用艺术里面，因为跟生活有关的其实就是应用艺术。

在这里我们看到这样的雕刻，抽象的雕刻，一个超现实主义的雕刻，谁能创作这个，这一定是一个艺术家，这个艺术家大家都很熟悉。我们必须谈到设计与创作的关系，选择设计本身其实有一些社会应负的一点责任。为什么要创作？创作的价值我没办法体会到的话，那我们的设计其实就是不断地重复复制东西。当我们进到创作的价值之后，我们要问设计创作跟文学创作的关系。因为我们既然谈设计跟艺术的关系，所以说设计不是每天看着画册，设计不是每天看着杂志，自己的专业杂志，其实设计的艺术你要看不同艺术家的创作。所以我们在谈艺术里面要谈到哪几项？文学的创作，绘画、雕刻、音乐，这些都是艺术。所以其实学艺术的人，学设计的你最好的老师跟伙伴，跟学习的对象是来自于这些，这些抽象艺术的学习。

第一个，我必须提一件事情，让大家重新再来思考一下，一个文学家会写诗，诗基本的组成是由这些文字从文字到诗，请问你，你会写字你是诗人吗，好像不是吧。你会弹钢琴，会拉小提琴你就是音乐家吗，也不是。你会画画，你是画家吗，也不是。我们要面临很残忍的事情，你会画设计稿，好像在做设计，你就是设计师吗，会写字不是文学家，会画画不见得是画家，会弹钢琴拉小提琴不一定是音乐家，会画图也不是设计师。什么时候才能变成音乐家、画家、设计师呢？其实这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我们来看，请问一下文字是具像还是抽象？对我们来说具像。但是就一个不懂中文的中文对他讲是具像还是抽象？是抽象。我们知道象形比较接近，我这是繁体字你们应该看得懂。

你还记得你们小时候怎么学中文的吗？全世界最难的文字的学习就是中文，所以各位很庆幸你们是学中文的，你们在学最难的字。你们怎么学它？一个字查好多遍，学了六年级还在学，就为了那几千字，几万字，然后阅读，然后写最可怕的日记。把意思透过这样抽象复杂的符号表达出你的意念，然后上高中的时候偶尔写写散文，上了大学还有对文学有兴趣的人高中开始写诗。所以为什么你从练写字，练传达你字迹的记录，传达你的想法，透过这个慢慢学出来的操作的文字这总共花了多少年？将近十几年的时间，你才懂得操作抽象你的文字。你学设计你要懂得如何操作抽象，具像、抽象没有永远的抽象，当你还不能掌握的时候就是抽象，当你能够掌握的时候没有抽象。等一下我会谈到音乐，我们现在从文字开始谈起。

我们可以看到在诗的世界没有什么是固定的东西，由诗人装上以文字为形的诗，然后原原本本地到读者，然后再由读者体会到。所以呈现出没有标准答案的秩序。所以诗人跟读者间的共同感受是零缺到那种神秘秩序的存在。所以诗是一种态度，一首诗可以在制定的文本以外延伸出更多的段落，却都包含在诗的范围之内，短短的几个字，二十八个字表现这种内容，这个我们要学习抽象的部分。文字跟诗歌，中国在谈诗的时候，现代诗是用钢笔写，现在基本上用电脑打字，但是过去的诗是透过书法，为什么需要透过书法呢？因为书法是在一个，我们透过毛笔在纸上留下暂时的痕迹，它的情绪得到呼吸跟节奏因素作用凸显出来，所以书法与韵律的关系和舞蹈跟音乐的关系有着类似的地方。当时诗的情感，你可以从这里体会一下这个诗意跟他的情感，（槐树）在写书法一定要喝酒，把精神状况激励在最高点，所以他的诗意透过他的笔锋，透过他的情感不一定要按照你写字的风格他自由挥洒在其间，其实这就是感情跟自主之间，还有在体态之间的变化。这是苏式的，可以看到各个字迹之间跟着意思而忽大忽小，跟书法看到形式表现的时候我相信你一定会体会到诗的意境。在古典诗里面我们看定风波，在定风波里面苏式在短短的字句把他一声的意境透过这个表达出来，把一生中他的遭遇都在其中。我们来看一下现代诗，每个时代既然诗是从情感表达出来，我们体会到古诗跟现代诗的不同。我们可以看到在古今的诗人其实都非常善于表述自己的情感，透过简单的文字，以秋天来表达他箫瑟引申出默默之情。在诗人的巧笔之下透过情感的转化升华为艺术。我们从现代诗里面可以看到万线的风筝，港外的青山，你看前面的苏东坡是竹林，还有马。所以一首诗我们不可能这时候去做实的部分，你可以去体会，你可以去感受，创作里面就好像新诗跟古诗之间的关系，必须融合现代人的背景。这些诗人最大的差异在哪里？充分地显示出生活与抽象情感。当我们去看唐诗跟颂词，你会发觉艺术家诗人的本质在哪里？内在声音跟感情上的关系，那就是创作。创作不是去模仿他人，任何的创作都在表达自身生命的价值跟社会的关系，跟环境所关联。所以我们看到的诗是这样的感想。

再来我们要看的是设计跟绘画，我们到底从绘画可以学到什么？从最早的古典绘画里面，可以看到这个画里面是维纳斯，还有风神，所以这是一幅代表着古典社会的故事，而这个神话故事里面是绘画的主题。然后我们看到达芬奇，我这幅油画，他的价值在哪里呢？同样都是画画，前面这幅维纳斯强调的是比例，但是蒙娜丽莎的微笑，它最大的价值就是这部绘画给的那个神秘的部分，到今天无法解答的部分。你看着蒙娜丽莎的眼睛斜看着地上，然后看她怀孕了，又是跟谁呢。你知道蒙娜丽莎的画在哪里，在卢浮宫站着哪个地方人最多，那就是蒙娜丽莎。有一件事情，绘画跟艺术包括诗里面很重大的部分就是神秘性，什么叫神秘？猜不透的部分。参与的迷，迷的价值在什么时候？迷什么时候开始没有价值。民还没有被猜透的时候迷价值最高。艺术价值跟迷一样，男女交流的关系倒不是说因为不了解而结合，因为认识而分开，这也就是男女关系也要维持一种模糊的状况，这跟艺术的价值是一样的，所以千万不要把自己弄的太清楚。

从文艺复兴开始把绘画带到了另外一个比较神秘，跟画家艺术家着重在里面的时候，我们看到这两幅画，请问哪个代表平和，哪个代表交易，很清楚这个是平和，一对姐妹弹钢琴，气氛很祥和和乐的家庭。但是看个线条跟蓝色的忧郁，跟焦虑的感觉。艺术传达的过程就是把个人的感受很清楚地传递出来，祥和的跟焦虑，然后神秘的。但是绘画不只满足于传达这样的情感之外，因为绘画重要的元素是在造型跟色彩等各种组成。所以布拉克跟毕卡索创造的立体派的时候，他们希望透过整个形态前后的关系，还有时间的移动，还有视觉的关系认为绘画跟照相是不同的。写实已经被照相取代了，但是相对的艺术家们他重新寻找一条把视觉的移动用附着的方式来表达生活的感觉，同时把视觉的动感留存下来。这样的过程代表一个时代现代的过程。汽车、轮船、飞机，所有社会的事物都在动，画家也把从古典稳态的美学走入动态的美学。这是毕卡索的画，他看到祖国的村落得到飞机无情的轰炸，所以他在壁画里面表现西班牙的愤怒，所以你可以看到哀号，母子之间感伤的过程。毕加索把社会体验到的用很夸张的形体，看似眼睛又似太阳，一种哀号的嘴巴张开，还有光线，这样的画跟诗意的情感表达的是愤愤跟哀号。达利是什么样的画家呢？时钟好象被人化然后漂在上面，我说在做梦的时候，尤其在中午睡觉的时候有这种感觉。所以艺术家在维也纳提出的潜意识跟梦解析的时候艺术家创作的灵感多了8个小时，为什么这样说？在谈梦的解析跟潜意识的时候所有的艺术界的创作全部是在白天视觉看得到的艺术。这是我们所谈的一般的写实的世界，包括立体派。但是自从提出了这个事情的时候大家有感而发，我睡觉的时候难道是没有在活动吗，我脑袋还在活动啊，我脑袋的活动，大家有没有觉得睡醒的时候所有事件都还很清楚，那么不是真实吗，是你的理性告诉你不是真实，但明明印在你的脑中。睡觉的时候蚂蚁变大，然后石头压下来，然后又人追你，被追到了，你下次想了下次把鞋脱掉，那种延展拉伸之间在梦中出现，达利就是把潜意识里面跟在梦境中的画画，把你画在这里面，这叫超现实主义，现实就是现在，什么叫超现实？超现实就是我们曾经在梦中出现的思路。所以艺术家的创作又更加的宽广。

我们再看一张，女人、月亮跟星星，这些画面所有的舞台存在是这么活泼、鲜明地跳动着，就好像外星人，所以我认为米罗看得见外星人。毕卡索懂得现实世界中所有发生的情感事物的表达者。我们来看这三个艺术家可以成为大师，决然是在于生命中各种表达的方式而已。所以这是如何从绘画中了解创作的方法。还有意大利女性主意的画家，也是超现实主义的画家，可以看到这样的画面有什么不一样？它代表一个午后的宁静，大太阳很热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在睡觉，你到意大利就会知道，三点以前没有人找你，因为太热了。所以你看到火车继续前进，有一个风，像一个雕塑躺在这里。这个光代表什么？我估计是在两点多三点，所以一个画家把午后的宁静，还有很奇怪的似乎有点慵懒的感觉，把它画出来，然后一个小孩子，他偷跑出来玩法一般下，这个影子跟动，所以你可以看到静态的气氛动态一点点活动，这时候艺术家表现的宁静跟矛盾中的动感，不对时间的动感。我们可以看到古典绘画到了一个了解社会，然后到了午后，意大利这个画家受到艺术家创作的过程。

再来我们要谈到的是音乐，以及设计的关系。我想在这里请各位听三分钟的音乐。你可以闭起眼睛休息一下，但是请你去倾听这个音乐表达的感情。刚刚是莫札特的木管协奏曲的一段。大家听音乐的时候是用哪里来听的？用耳朵，对不对。看画画是要用眼睛来看的，其实我们在艺术创作里面，我们的绘画是一个视觉艺术，我们的音乐是一个听觉艺术。听觉艺术比较幸福，因为大家在听音乐的时候眼睛可以闭起来专心地听，你刚才听到这首音乐感觉到情感和表达是什么，莫札特是音乐神童，他所有的音乐都是这样的快乐，这样的轻快。你有没有听出他的感情，其实我们所有的人，艺术的表达都是情感。建筑就在那一瞬间就是那个情感所传递的视觉，我们去看画眼睛，你有没有看过一幅画超过半个小时，就盯着那一幅画看？没有，所以你从来没有关心地看过一幅画，你总要先看主题然后再看画，所以不你对这幅画的了解不是真心的感受体会出来的，而是透过主题的认识，这就是我们目前做设计的最大问题。我们要从艺术家，从音乐家学到抽象艺术的创作。你看贝多芬只有在恋爱的时期写的小乐曲，然后给艾丽斯，那他那段时间最温柔，他本来要给拿坡仑，但是拿坡仑让他失望。你听到音乐是那样的宏伟，大家以前看到贝多芬的第9号交响曲，在表达音乐的时候贝多芬耳朵聋了以后，他的作品比他耳朵没有聋的时候还厉害。他耳朵聋的时候听到了上帝的声音，我们透过这些音符，这些符号是传达整个感情的关系，而不是在写这些豆苗。这里有没有雪果音乐的，弹过钢琴的？OK。我们这有人看到这样的音符，学音乐的看到音符就有旋律就有音乐，而没有学过音乐的人只有符号。所以抽象符号你完全掌握符号和旋律之后的情感，所以什么叫抽象艺术？抽象艺术就是你还没有掌握的时候是抽象，等你能掌握的时候就被你的情感完全体会得到。在学校的时候所学的是物理系，是具体的，等你离开学校以后你才是真正最难的抽象的世界。所以抽象的世界你花的时间越多越能掌握到。我们看过设计跟艺术跟诗跟绘画跟音乐的关系以后，回来了解设计的语言。什么是设计的语言？其实希腊建筑空间的长方形里面，最大的空间里面这是瓦，这是柱子，从柱子到廊到内部空间，这是最基本的柱梁的关系。第二个从长方形的空间创造出球体的空间，这花了多少年，这是人类建筑三千年后才出现的球体的（万神殿），造这个球体你知道有多困难，所以当时还是很粗旷，但至少是球跟圆的开始。到后来开始有一个象征性的空间，这个空间原来是罗马的，但是因为耶稣被钉在十字架。我问你们，十字架象征是好还是不好？在罗马的时候，你看到十字架最好发抖，因为那是专门钉犯人的，所以十字架在罗马的时候绝对不是好的，但是很有幸的这个十字架钉了一个圣人，叫耶稣，从此以后十字架改变了，代表圣人。这是历史上的一个转变，包括教堂是从这里面加了象征的实质，这时候有前面的长方形，有这时候的圆形，有三四百年，这些是从微妙的过程而转变过来。在当时还有个万神殿，又多加了四个半球来代表更大更高的建筑，这都是人们对空间所要创作的。我们这时候谈的不是室内而已，也不是建筑而已，都是一个空间组成的元素，还有旁边的通览，这都是最原始的建筑空间的元素。

到了歌德教堂，因为在过去的建筑立面里面的空间都很暗，这时候为了采光，把光线从这引进来，有大片的玻璃。建筑到了将近12世纪开始，到现在已经4200年，人类到了4200年以后才解决这种大开窗的部分，然后把光线带进来，然后把结构变成所谓这种构条，这么细的线条，相当于钢筋的铸梁结构。但是整个社会回到了文艺复兴，假如说整个古典的发展历史是不断建筑空间的成长，歌德可以说是历史上的高科技，高科技绝对不是现在是钢鼓。文艺复兴是人文的复苏，是觉得希腊跟罗马文明的美。所以这时候你看在图书馆，建筑本身试样的表现方式，建筑的雕塑感跟美感开始出现把它的柱子给雕出来，感觉那种力量，就是从雕塑的感觉来看。在文艺复兴培养的全能建筑价达芬奇等，他是我们所谓的全能艺术家。另外一个帕拉迪奥，在过去万神殿表达神跟圣地的地方，但是有钱的商人怎么表达，我有钱跟我住的地方，当然这个地方就是神殿，所以他把神殿当成别墅的开始。从这个过程转进另外一个世界是巴罗克，从某个角度是装饰，它是椭圆的开始。什么是椭圆？其实这是动态的世界，椭圆是圆的角度，这样是圆的45度，是椭圆。所以椭圆代表圆形视觉张力的变化，过去我们谈空间就是天花、墙跟地分的太清楚，但这时候的设计已经把天跟墙的界限打破了，把它给接上了。所以你看外面的开窗就是要引入这个光，这个是另外一个点，像太空一样飞上去。这样的建筑不断地在结合跟发展。中间我们经过了现代主义，经过第一次世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大家开始用最简单的钢鼓结构来盖。但是到了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的时候大家已经无法忍受，就来个后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就像从歌德走到文艺复兴一样，就是把一种人文主义的形式再度地表现。

而在这时候又有一个，这是我老师在德国的博物馆。当时的博物馆其实都是古典主义，但是他把建筑给解开。第一个也是他的进口，这是一个大洞，假如有一个大洞建设在这个地方，这个城市就被压住。所以在建筑世界里面结构的开始，这是办公室，这是展览中心朝北，办公室朝南，整个空间被解体开。这是形式上的结构，刚刚是思想跟空间的结构，这时候在维也纳设计在楼上的办公室，整个空间架构思考是重新被分散后再重新思考，而不是一个造型上的关系，思考模式解开了从机能到建筑。另外香港的汇丰银行，全世界最好的建筑，从背后引领光线，整个建筑结构吊起来，然后电梯是从一楼到顶楼，冷气系统是从海水里引进来。刚刚看到建筑架构的整个理念。我们还要了解，在过去建筑里面出现多少建筑基本元素，当时古典柱子的不同形式发展，这是一种，到了罗马的两边，再加上人柱，可以用象征的方式把女神，在印度的时候是把奴隶拿来做柱子，这是用女神。我们刚刚讲的都是这些符号。

另外一个我们在设计里面要清楚地了解每个符号背后时代的部分，可以看到这是一个原始时代的图腾，看到的都是一些编织的图腾，就是大自然跟造型的部分。这是埃及的图案，你可以看到他们对神秘事物跟各种不同动物化石的混合跟神像的关系。还有希腊的图象，我们希望每个人，你要在训练自己的视觉，因为这都是我们常用的视觉语言。你不能掌握的话在创作上很难去分别。希腊的纹路，这是阿拉伯世界的纹路，因为他们不能偶像崇拜，所以在几何的部分作为数学，所以造就了回教世界的建筑。这是中国，图文本身是很容易让你识别出来，这是中国的雷文。这叫新艺术，新艺术的纹路跟刚刚的不同，跟水草一样，有点不对路的感觉，已经来到机械时代，工业革命图象的几何跟引擎，跟工业生产的线条。所以每样线条都代表每个不同时期跟地理文化环境很大的不同。我们可以看到，其实更多是撇面的发展，这时候到了经济时代，用这两个字，价钱多十倍。过去用那个图象是给国王的，所以人们经常利用符号代表他的阶层和不同的价值，但这跟早期的图腾意思是一样的。这是（达乐普）的图象，其实是对有钱人的嘲笑。印第安的酋长，酋长跟非酋长的差别在哪里？他脸上的化妆差距有多大？图象有多大？越大的人涂的越多，然后羽毛越多。

再来我们谈到的是材料的语言，这是雅典的建筑，我们看到全部是石材，要知道砂岩、花岗岩、大理石跟板岩，不要把材料本身当成装饰，你要体会到材料的感情跟色泽是自然的，不是你要什么颜色就什么颜色。可以看到一个木构造，中国的唐式的木构造，但是可以看到不同的色彩，不同的材料都有不同的色彩跟质感，这就是抽象。瓷砖，其实在阿拉伯世界谁说瓷砖不能做的很豪华，其实瓷砖的过程比石头很繁复，瓷砖在阿拉伯世界，那个地方没有石头，但是他的工艺却是很重要的。所以在皇宫里面基本上都还是用瓷砖拼贴，所以瓷砖模仿一般的大红砖，还有纯色彩，可以有很多颜色，不同形状，但是背后都有模仿的一个部分。金属材料，你要很清楚看到，这是铸铁，看到材料就会有这样的感觉，这是不锈钢，这是铜，铜颜色的变化跟色泽，这是铝板烤漆，所以每个金属材料的背后所代表的强度也是不一样。这是在维也纳的旅行社，这个旅行社的空间是时间？大家喜不喜欢旅行社，旅行气氛的开始不是搭飞机的那一天。是你把机票定下来，买了机票就要走了嘛，护照都办好了。所以旅行社的气氛就应该已经进入到，去买票的气氛就应该快乐，天空的鸟，还有希腊的柱子，还有埃及的部分跟剧场的关系，跟热带的树。旅行社做的有一点像很严肃的地方的话，那恐怕旅行的情绪是不一样的。珠宝店，其实在这么复杂的地方，我们说珠宝是从哪里来？珠宝是从矿石石头出来。所以就好像石头分裂开的珠宝。这么小的门面，只有大概30平米，然后冷气要从这里出来，要进新鲜空气，所以他把这里有进风、通风跟灯跟冷完全结合在一起。这也是珠宝店，我问一下，在没有结婚前男人跟女人走进珠宝店的心情是怎么样？女的比较高兴，男的心里是怎么样？是被宰了。这是印第安的断头，所以进珠宝店是男人的断头台。这就是一个心情男人的写照，这肯定是男设计师做的。然后小小的门，进珠宝店不需要很大的门，所以小小的门进来，这是对象征符号不断展示的地方，是一个断头台。这是在维也纳市中心空间的对比。建筑有一个时代使命，当时在很重要的中心地带，本来市长是希望能够设计一个跟十四世纪相似的建筑，但是他说我不会做，不会做的原因是怎么样，他说维也纳在全世界这么重要观光的中心点，而这个地方有十三十四世纪的各个教堂，有十五十六世纪的文艺复兴，十九世纪的新古典，请问各位，二十世纪的建筑在哪里，这就是基本问题。我们每次都想要找过去的美，而忽略这个时代所承担的使命。所以他体会到，一个最好的文化中地方一定是不同时代有价值的东西，绝对不是靠过去不断重复的相识性。所以一个现代主义跟这个角色就在这里出现了。这是内部的空间，可以看到万神殿跟内部的设计。这也是空间的部分。

再来谈到设计艺术跟时代的意义。我们刚刚讲了歌德本身，高科技绝对不是现代的金属，飞机才叫高科技，高科技是每个时代相对所存在的物件。当这个物件能够改善一个时期的生活，跟解救的当时那就是高科技。大家知道有轮子和没有轮子有多大差距吗？当时埃及因为没有轮子没有战车。一个轮子改变了一个国家的命运，这个轮子在当时就是高科技。航海者没有罗盘，他在海上就失去了方向，所以罗盘是大自然体会出来的高科技。风车，荷兰假如没有风车这个国家的水永远抽不掉，没有风车没办法产生新的转动的力量，所以风车本身就是一个高科技，解决了很多问题。桥梁，当没有金属结构的桥梁很多峡谷没有办法接起来，所以桥梁改变了所有生活跟社会的结构，所以桥梁本身是高科技。所以有了轮船，有了飞机，把所有的航运所有的货运关系结合在一起。但是飞机跟轮船有一个很重要的部分，就是材料的联系性，假如没有材料联系起来飞机飞不上去，潜水船潜不下去，所以材料跟金属的结合，改变了人类所有的活动和运输的可能性。这个时代到了我们用电脑，人造卫星，雷达，引擎，从空气力学到水里力学种种的部分，然后看到相对关系的造型。我听到住宅是居住的机器，为什么用机器这两个字，当没有功能的时候机器是无效的，我们经常在设计的只有只重造型，而忽略了功能的存在。然后一个新兴时代的来临，工业革命后的科技。

这里我要把另外一个部分谈空间，建筑真正的元素是空间，而空间是很重要表达的部分，叫做气氛。气氛是属于精神空间的部分，但是它具有虚体的表达，让人看得到，感受得到，它是让人感动空间的概念。所以记住，我要提一件事情，建筑是一个躯壳。假如建筑者不做内部空间的话，我把它称为行尸走肉，因为只有躯壳，没有肉体。做室内设计是经常做空间，很兴奋，他有很高的灵魂，所以我说他是个鬼，他是个灵魂。我们经常把建筑跟室内分开的话就是一个幽灵跟行尸走肉，所以最好各位要训练一下如何把建筑跟室内的空间搭在一起，那样你才会变成人。万神殿的空间战线整个空间跟宇宙关系的整体，而形成了日鬼，早期在教堂里面谈的是一种神圣的感觉，很崇高。歌德教堂也是崇高的高度，像是天神和世界一样。可以看到这样高耸的空间配管风琴，你进到这里就像到了盛典，管风琴声音影响到整个部分。中国的紫禁城，它不是宗教，它代表的是帝王，它系一个帝王的世界的产物。紫禁城的太和殿，我们从古门走到太和殿，爬上楼梯到皇帝的脚下要走1.8公里，走到太和殿就要跪下。所以空间是一个行为的设计。

我们可以看到廊坊教堂跟内部空间完全的结合，它也是神圣的，但是它不像过去歌德建筑绝对的崇高，它带有一种人性化，还有人的亲和度的教堂。到了现代主义大的玻璃屋框架，整个空间的气氛是平和的，用水平线来表达空间的平和跟静态跟空间，有点像中国园林式对空间的借景，狭窄跟开放，这样的空间气氛同时在，但是在极简的空间，我要呼吁各位，我们把极简空间用灰白表现，请问极简跟灰白的空间真的这么接近吗？没有。我们设计很极简，但是内心世界可以很火热。这个极简里面可以看到很感性橙色的岩石，还有绿色的大理石，红色的窗帘，极简背后我们要分好几种，一种是宗教式的极简，一种使整个视觉上的极简，但是内心世界充满热情，所以极简还要看内心世界跟躯体之间的关系。然后外在世界的穿透。但是还是一个静态跟把大自然引领了进来。我为什么谈到空间跟气氛，建筑大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格跟个性，最大的不同是他们对气氛绝对的要掌握。当时的大师问他，什么最难什么，第一代大设计师讲最难设计的是两个，第一个叫教堂，第二个叫酒吧。因为两个空间的气氛都很极端，教堂要表达很神圣，很崇高，又很洁净。怎么做到崇高、洁净的空间。酒吧的表现，现在大家有很奇异的感觉，酒吧进去要很煽情，让你能够有休闲，甚至为所欲为的热情，摇两颗摇头丸一样，抽大麻一样，酒吧基本上就是要让你在里面很轻松很自在地很迷惑。最早做酒吧的设计师，他在维也纳，可以看到酒吧阴暗的感觉，很深的音色，然后金黄，我们叫纸醉金迷，你把教堂做的纸醉金迷，可能你被砍。酒吧做的太神圣，去酒吧喝两杯酒就觉得罪过，赶紧回家，进到酒吧里面灵魂出壳的感觉。另外一个是福冈的设计，大家有没有注意到酒吧的气氛，觉得在这里喝酒一定特别舒服，然后可以互相聊天。你知道在酒吧现在最好的音乐是什么？不断地重复，就是让你摇头摇个不停，不是放着刚刚的莫札特的音乐，这样让你内心有罪恶的感觉。设计对的空间对的气氛就是对的，不是一个形态，也不是一个风格的问题。最著名的是半岛酒店的酒吧，只有到厕所才是最大的挑衅，沿着玻璃扫向香港，在酒吧能够尽量地煽情，把你内在的激情的空间释放出来。然后放了一点鲜花，还是不忘主人的照顾。为什么要放鲜花？鲜花代表什么？我们在学生时代能送给女朋友的是鲜花，所以很多女孩子毕业以后成人以后最后还是钻石最好，但是鲜花的感动，追求的阶段还是鲜花胜于钻石，这叫浪漫。鲜花代表的是一个很容易凋零，需要被照顾。花朵本身代表生命的世界，可以空间完全体会给相似的空间。鲜花代表酒店的管理是亲切的，有没有去照顾它，当你做这个酒店鲜花凋零了那就不是最佳管理的问题。这是半岛酒店，背后街道墙已经变成了室内设计，每个人都可以用。这是在香港的家，一个设计如何设计到煽情，这也很难。这是北京的（南会所），我跟欧洲朋友讨论这个设计的概念到底代表什么，为什么设计师在半岛的设计不是这样，为什么在南会所设计是这样，华丽的空间，然后花两亿人民币做出来，当然有对的地方，就是球会动，但是我觉得他讽刺了财大气粗的投资者。你可以回想一下，他在给香港做的这样的气氛是一种煽情跟有那样的一个格调，而不是用这种表达暴发户的情感，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所以设计者们切忌小心。现在我们在现在最辛苦的是设计的表达，因为你本来想表达现代的前卫，但是你的业主他认为所有华丽的就是那种古典的。另外一个是东京的酒吧，这个酒吧是螺旋式的动感，它旋转方式的力量超出了过去任何设计师动感的关系。在这里面都离不开红色，大家知道红色是很煽情的，内心世界的一个部分。另外一个图，有一个跟德国国民同样旅行的缺口，但是却有一颗像心脏一样的有机的中心。我们可以看到整个空间跟仓储的视觉不同。这个像水晶晶钻一样，到内部的空间。这是洛杉矶的一个建筑，大家可以看到很复杂的线条，你知道在西方艺术里面很少线条艺术。这个线条艺术刚好我一个学生，去了那边被他指导，他在写书法，你的书法是怎么表达情感，他感受到书法的线条有一种结构跟意义之间的超重，所以看来相似很复杂的线条，但是试图用书法结构的方式掌握住。所以才会出现线条的关系跟游走的关系，所以中国的书法可以给国外的大师做线条的创作。再来看动态世界里面，也在慕尼黑的展示中心，这时候开始把建筑的结构跟皮肤的外壳跟内部的空间，就是一个生物学的建筑跟躯壳跟建筑之间的关系。尝试在有机的生物学里面，包括在节能里面，北极熊濒临绝迹，但是它在很寒冷的地方靠着它的毛跟黑色的皮肤吸收热度保持它的体温它才存在，大象透过他的皮肤在这么热的地方存在，节能是像大自然学习，利用风力吸收热能转化成为电能，这是从生物学上学习的过程。我们目前正在做太阳能的总部，如果从太阳能和风的计算跟温度的计算让我们的建筑变得更能操控跟舒适度的关系。不同的气流还是从阳台，气流从窗户直接进来跟外面的温差不大，但是只要我能够把气流透过阳台进来，我的温差大概差三度，所以可以节能。还有照明，不同空间的照明是多少，什么叫节能，跟外面的关系，我们要透过电脑的模拟，所以什么叫数位建筑，数位建筑并不是很复杂的东西叫数位建筑，数位建筑其实是帮助人类解决过去运算很难的事情，比如说医学里面数位最大的帮助是断层扫描，就是有了数位的能力以后，检查身体只要在三个小时可以把你全身扫描出来，来判断你哪里有问题，马上解决。以前检查身体，有问题的时候检测要三个月，因为他没有数位化，等告诉你说哪里有问题的时候你已经了。所以数位帮助我们了解气位变化的数据，让你在设计上很快地应用进来。包括开窗的大小跟光线，你确定开窗的大小都可以根据需要，可以不要开灯。我们最近做了一个设计，可能做一般的要做4千瓦，可是做了详细的计算以后只用1千瓦，节能必须是透过一些精准的计算。

我想在这里跟各位共鸣一件事情，其实一个设计师他要有三个不同的能力跟特性，他必须是一个艺术家、科学家跟工程师。他创作阶段的时候像艺术家一样创作，无拘无束的时候不断创作，当遇到问题的时候他是科学家，能够解决问题。当他在执行事物的时候要像工程师，精准地计算确实执行的能力。所以一个设计师跟一个设计公司要得是三种能力，绝对不是毫无拘束，很狂妄的艺术者。用这个来互勉大家变成一个好的设计师。谢谢大家！

主持人：陈老师把我们好多年没想明白的问题都想明白了。所以大家抓住这个机会，太从台湾来的，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交流。

提问：听了陈老师的讲座，受到很多启发。我想向陈老师提一个问题，在我们中国大陆，我们这些室内设计师做设计的时候，如何考虑中国传统文化和中国大陆地域传统的东西如何融入到里面？

陈光雄：这是一个好的问题，因为我刚好一路在中欧过来，我在台湾完全是中国文化交流，对台湾文化知道的少一些。我毕业的时候有一个志向，我的设计只做中国建筑，我不做外国西方的设计。为什么是这样子？因为当时我们有几个老师，包括来这里演讲过的。我们早期第一代在台湾的时候，他们把中国的建筑带到台湾当教育。第二个阶段我们代表的地方特色是闽南，所以有一波闽南建筑的过程。后来我又接触到了中国园林，想不到园林美到不行，所以以儒家思想的园林建筑和道家思想的园林建筑，78年我国外的设计都朝这个方向走。我个人大概花了12年把所有世界的古迹跟建筑走完，从东方、西方都走完。那时候我体会到一件事情，一个地方假如想要找出差异性的时候反而出现民主主义，你知道民主主义表现特色是阿拉伯世界。在印度的时候刚好看到，印度有一个很清楚的北部建筑，到印度南方有南方很特别的建筑，到印度中间发现两个混合的建筑，从考古的角度很兴奋。原来中部曾经被北部占领，又曾经被南部占领，这代表文化的表征。我们中国从亲、汉、秦一路下来到底哪个是表现我们的，我们还体会到中国整个历史的发展都是野蛮，消灭的文明。宋被明消灭，明被清消灭，当文明越高的时候发觉整个文明是博爱好动。但是所有的野蛮进到文明一定被融合，只是速度会很慢。现在的中国跟世界全部是沟通的，我买的飞机是全世界最多的，我们飞机飞的全世界各地去。只要我们从考古学家的角度来看，我经常说设计的方向从考古的角度可以分得清楚，就是说我们到一个地方，我们探讨古埃及，或者我们去周家，我们发现那个石器石材只有那样的能力跟知识造出那个东西。等到我们看到埃及，很多的技术工艺跟智慧和文字，中国现代的建筑其实涵盖世界跟我们的精华，那才代表中国的现在。既不是纯粹外国的，也不是纯粹过去的中国，是现代的中国。当你走完的时候不要把设计拉回地方主义，或是意识形态，而是要放进生活里面，用你的感受去表达。艺术其实都是感情的抒发，你的感情是现在的，但是我们可以欣赏过去，因为你欣赏的时候学会了古代的智慧。我自己也在改变我自己，就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当代的艺术家。

提问：陈先生好，刚才我们看到案例（兰会所），北京的，我去过，现在有一个问题想问，我们现在都知道国外的一些很大的奢侈品的品牌已经进到中国，而且他们开店的速度都是每年翻番的。现在我们的地球和环境资源都已经有一个很响的警报。在这两者现象之间有一个问题，在奢侈过程是奢华之风进来的时候，我们怎么样让奢侈和环保有一个比较协调的关系？您做了那么多的建筑设计和室内设计，您有没有设计过奢侈之风的作品？您是不是也享受奢侈设计？奢华和奢侈这两个概念您是不是有不同的理解？

陈光雄：你的问题害惨我在反省自己。为什么当设计师？就是不想当那么辛苦的画家跟雕塑家。当设计师可以用设计换取一定的利益，然后让自己感觉很悠闲，然后买好多名牌跟品牌，我想这是个过程。人类到了最近几年才产生一个共识，因为地球的软化。在过去人类没有共识，因为人类认为我的地方我只要富有就好，现在不是，你的富有可能会让地球提早结束。今年的7月跟9月北极的冰就会熔化，这代表地球的危机已经来了，大家还可以感受得到。这次中国有一个最大情感的变化跟融合是四川大地震，因为一个灾难让大家体会到，原来在这个区域大家是同一个族人。所以其实人的成长就像从我小孩子的时候我可以为所欲为，被教育成目标。但是在生命越到一个阶段的时候，我们说把知识变成智慧。所以我相信奢侈跟奢华，奢侈只是一个知识的名词，它可能是比较差，第一个层次。奢华再高一层，但也不是很好，因为既然有奢侈了，就是叫多，奢侈本身就是多。在西方的世界在过去是华丽的，但是中国谈的有一个叫做高雅、优雅，华丽奢华跟优雅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叫人文艺术跟所谓的华丽的贵族是不一样的。

我刚回台湾的时候房产商找我，跟我讲，我不计任何成本，没有预算，你尽管做吧，好吧，我就做吧，脑袋里面最豪华最华丽的最奢侈的就是埃及的帝王之家，我就把埃及所有的黄金、珠宝、蓝宝都放进去了，人家一看这要花多少钱，不小心室内设计的预算跟黄金的柱头和白色的大理石镶的金跟他买房子的价钱还超过。我当时设计只是说表达出来，我的思想在人类中最华丽。我刚刚讲，环保这个事情，我们有一个叫生态跟节能的做法。我曾经提一个，做生态节能不见得花很多钱，人类有五千年建筑，除了工业革命后的这一百年是耗能最多，其中有4900年是零耗能，中国的四合院没有耗能，全世界都没有，所以我们现在反而要跟贫穷学习。我们跟过去最大不同就是不只要节能，经过很华丽的世界要懂得舒适。我们现在可能叫舒适，在每个地方你的声音，你的光线，你的温度，你的湿度跟你的风速都要很舒服。如何把建筑做成聪明的建筑，假设你在夏天穿貂皮大衣出来，大家会说你的脑子有问题。我们现在出现很多这样的问题，就是把华丽不做适当的运用，就造成，你的判断依据判断错误。所以这个变化其实在我身上已经受到影响，从奢侈到奢华，然后现在必须走入到健康气氛。其实我经常讲，室内设计是无形中害死了很多，怎么害死？本来我的房子我进去还不会死，等经过你的装修以后，你用的胶水充满毒素，然后就开刀，然后就走了。所以健康的住宅跟健康的材料跟绿色的材料要请设计师注意，不要因为盖房子害死人。祝大家健康一点。

主持人：谢谢陈先生的精彩演讲，掌声热烈一点。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不能和陈先生继续探讨。我想我们参加晚宴的设计师和嘉宾有时间细细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