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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未来生活概念住宅

2013-8-30 16:26| 发布者: ccbuild| 查看: 259| 评论: 0

摘要: 未来从来只存在于观念之中,我们永远只能活在由无数个当下连缀而成的时间之流上。这个富有魔力的观念,长久以来,刺激着我们的想象,慰籍者我们的心灵。而像UN Studio这样的先锋们的贡献和意义就在于,他们透过作品 ...

未来从来只存在于观念之中,我们永远只能活在由无数个当下连缀而成的时间之流上。这个富有魔力的观念,长久以来,刺激着我们的想象,慰籍者我们的心灵。而像UN Studio这样的先锋们的贡献和意义就在于,他们透过作品传达的cutting-edge精神,像一柄利剑,刺破了包裹着当下的静止庸常的隔膜,让人们的目光,得以透过这些孔洞,看到别处、看到未来。

2002年,荷兰建筑事务所UN Studio设计的Living Tomorrow概念住宅,在阿姆斯特丹正式落成。对未来好奇,向来是人类的天性。在“未来生活方式”的号召下,Living Tomorrow的参观者一直络绎不绝。面对那些满怀兴奋和期待的眼睛,讲解员总是在一开始就不得不给参观者们打预防针,请大家不要用科幻电影里的未来标准来衡量即将看到的一切,以免失望;至于这栋小楼为什么叫Living Tomorrow而不叫Living Future,原因也就在于future是比较远的未来,而tomorrow是比较近的未来。游走于以彩色萤光渲染、复杂曲面勾勒的未来起居空间里,UN Studio所精心营造的未来感还是令人印象十分深刻。此外,参观者们更重要的收获可能是,对英语中future和tomorrow的区别有了前所未有的认识。

从UN Studio出道起,他们的名声就一直与英语中最好的褒义词之一“cutting-edge”联系在一起。这个词汇表明他们虽然不是"未来派"的嫡系,但多少也有些亲戚关系。“cutting-edge”是先锋的、边缘的、跨界的:UN Studio在其他艺术与设计领域的浓厚兴趣,使他们与服装设计师、平面设计师、摄影师、现代艺术家、表演艺术家等保持着密切的合作,并在建筑创作上对他们有诸多借鉴。站在cutting-edge这面旗帜下的UN Studio,即便不能给我们提供一个惊世骇俗的future脚本,一个不落窠臼的tomorrow总是他们一直追求的。

近些年来,剧院的类型变得越来越复杂。UN Studio努力要将灵活,透明,智能的设计融入一个复杂的多功能剧院建筑。设计的清晰开放式组织结构将作为Lelystad市的一个文化标志。Agora剧院就是在这样的设计理念下应运而生的,它是Lelystad市总体规划中的一个重要部分。从中心位置一路走过来,剧院高塔就像一个巨大的惊叹号矗立在一片对角线的背景下。白天的剧院,外形展现出一种雕刻般的效果。大咖啡厅在白天也照常营业,与夜晚广场相连。从剧院入口处的大厅望去,周围的景色一览无遗。一个垂直的休息厅贯穿整个建筑,连接起各层不同的剧场和礼堂。到了夜晚,大量灯光亮起,可以轻松的为各个不同的停车场引导照明。

几乎所有建筑师确立个人风格的作品都从住宅开始,UN Studio也不例外。他们在1993年设计的莫比乌斯住宅,以极其概念性的想法,突破了西方住宅传统中机械的功能分割。这栋住宅以著名的数学模型“莫比乌斯圈”为原型,在狭长的框架里,把家庭生活的各个功能分区布置在一个跨越两层的扭转动线上,雕塑出一个多维向度上流动、连续、无限的空间。

2007年建成的位于纽约近郊的Villa NM,作为同一思想主题的变奏,使UN Studio在居住类型建筑的创作上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这栋度假别墅的委托人是来自纽约的一个开发商家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简直是上帝派来的天使客户。这对年轻的俄裔夫妇,思想前卫、预算阔绰、十分热爱现代艺术和当代设计、乐于接受具有先锋思想的试验和探索。当他们在MoMA看到莫比乌斯住宅的模型后,一见难忘,很快就决定邀请UN Studio来设计他们的周末别墅。他们惟一的要求是希望这栋房子能像“任何一件Neutra和Schindler的作品那样激动人心”。

Richard Neutra和Rudolph Schindler是美国早期现代主义建筑的代表人物。他们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设计完成的一系列位于美国加州海岸附近的住宅项目,是早期现代主义建筑的经典代表作。他们建筑作品往往呈现出一种细腻洗练的现代美感,又因为融入了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居住观念和空间意识。这项要求实际上为UN Studio的设计确定了一个命题式的“现代主义风格”基调。而这对于UN Studio不但并非难事,简直就是正中下怀。UN Studio的建筑作品,尽管在内部空间上呈现出数码时代所特有的流动性和复杂性,但在形式感的推敲和设计逻辑的演化上,却明显继承了早期现代主义建筑的核心思想。

作为度假别墅来说,Villa NM的面积并不算大,室内仅有250平方米,在视野开阔、四周环绕着葱郁树林的山顶上显得甚为精巧。单看南立面,这栋小别墅几乎是Mies van der Rohe的范斯沃斯住宅的翻版,横平竖直的一个长方形面,从地板到天花的通高玻璃幕墙、灵巧通透。联想到Ben van Berkel在某次访谈中曾经意味深长地提到,他认为Mies是史上被高估最甚的建筑师,那么,为Villa NM贴上这样一张一望即知的现代主义标签,很难说不是UN Studio对Mies幽默揶揄的致敬或是富于行动力的批判。

当然,“玻璃盒子”的躯壳绝不是Villa NM的全部,这栋小房子真正的绝妙之处,是在内部的一个漂亮复杂的扭转,一个典型的“UN Studio扭转”,内部的连续空间在盒体内部反复扭转了5次,因此,一些连续界面的身份是含混暧昧的,因为复杂的扭动而成为墙、地板和天花,而处于两股空间交错处的楼梯则是这个扭转中最富有戏剧性的高潮。这个高难度扭转反映到外部体量上,是这个玻璃盒子从方形体量中部的分叉,西侧的一支沿着北面的缓坡顺势而下,东侧的一支则被挑高,下部形成一个入口兼停车的灰空间。浴室、厨房和壁炉等被安排在房屋的纵轴上向内的区域,为外立面的设计提供了相当的自由度,而朝向南北方向享有大玻璃窗的房间都是起居与会客空间。

从实际的效果来看,Villa NM既完美的贴合了客户向往自然、偏爱现代主义风格的诉求,同时也注入了UN Studio自己独特的建筑观念,把他们在空间构成与居住精神上的探索,向前大大推进了一步。结合UN Studio在2006年初为美国费城的ICA Holiday Home(假日的家)的主题展览所做的装置,我们多少可以窥见这个一贯坚持独立原创的建筑设计机构,所钟情的“度假屋”原型。

从这一点来说,人们对于“未来”的浓厚兴趣,就像人们对于定期离开市中心的寓所,把纷扰芜杂的俗事抛诸脑后,躲进度假别墅时休憩的需要。而像UN Studio这样不愿意墨守成规的建筑师们,他们的建筑作品虽然并非存在于未来,却往往因为强烈的先锋意识与周遭的日常事物之间保持着矜持距离,长久地笼罩着神秘的“未来感”。

事实上,未来从来只存在于观念之中,我们永远只能活在由无数个当下连缀而成的时间之流上。这个富有魔力的观念,长久以来,刺激着我们的想象,慰籍者我们的心灵。而像UN Studio这样的先锋们的贡献和意义就在于,他们透过作品传达的cutting-edge精神,像一柄利剑,刺破了包裹着当下的静止庸常的隔膜,让人们的目光,得以透过这些孔洞,看到别处、看到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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