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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A和它的孩子们

2013-8-25 22:21| 发布者: ccbuild| 查看: 141| 评论: 0

简介:  这个话题来自于学生时代的一次谈话,当时谈到“这个时代塑造这么多明星建筑师,谁更闪耀”的问题。这貌似是个无聊的问题:因为一般而言,每个伟大的建筑师都是特别的,无法比较,或者说无需比较。比如盖里和安藤 ...

  这个话题来自于学生时代的一次谈话,当时谈到“这个时代塑造这么多明星建筑师,谁更闪耀”的问题。这貌似是个无聊的问题:因为一般而言,每个伟大的建筑师都是特别的,无法比较,或者说无需比较。比如盖里和安藤,你实在很难说钛合金板和清水混凝土墙哪个更胜一筹。但一番讨论之后,同学苏毅的观点令我印象深刻,那就是:建筑师的伟大程度,就要看他“下崽”的数量和质量。

  OMA(OfficeforMetropolitanArchitecture)是被誉为20世纪末建筑学旗手的荷兰建筑师雷姆·库哈斯(RemKhoolhass)主持的设计机构。对这家机构和这位明星,几乎全世界所有学习或从事这个专业的学生和建筑师都耳熟能详。即将离开OMA自立门户的前北京事务所负责人奥雷·舍人(OleScheeren)曾表示:“有一个被奉为建筑界教父的导师,是这家事务所的幸运。”①并不想宣扬库哈斯在20世纪70年代至今的丰功伟绩,因为歌功颂德或者恶语相伤者已经比比皆是,我更感兴趣于OMA事务所另外一个特征:在行业内强大的繁殖力。当你在谷歌图片搜索中键入OMA并点击回车后,会发现出现的第一张图片就是一个红鼻子老太太。不明就里的人可能会奇怪,为什么会跳出来这样一张图片?因为在荷兰语中,OMA的原意就是“祖母”。

  看一下OMA的历史就可以明白“祖母”的意味:MVRDV、FOA、KCAP、BIG等事务所内名声显赫的建筑师都曾在OMA工作过。如果我们将MVRDV这样从OMA离开后成立的事务所称为第一代,将从第一代离开独立执业称为第二代,那么OMA这个祖母的第二代中已经产生了BIG这样在世界范围内具有影响的佼佼者。从不完全统计来看,离开OMA独立执业的建筑师,已建立了7家世界级建筑事务所,世界各地的行业新星中,来自OMA的更是不计其数。可以说,OMA是20世纪下半叶以来世界建筑设计行业内繁殖力最强,繁殖质量最高的建筑事务所。就像《纽约时报》所评论的那样——库哈斯:“建筑师时代建筑师的建筑师”。

  MVRDV

  MVRDV是1991年成立的,创办者为韦尼·马斯(WinyMaas),雅各布·凡·里斯(JacobvanRijs)和娜莎莉·德·弗里斯(NathaliedeVries)三人。

  “密度”是MVRDV的核心理念,《FARMAX》、《MetaCityDataTown》、《Costa—Iberica》、《KM3》等一系列著作代表了他们对密度观念的进展。应该说,这种密度极致的思考方式与库哈斯所提到的“拥挤”理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癫狂的纽约》一书中,库哈斯就认为摩天楼的天才之处在于建筑外表和其内部表现之间的分离,建筑外部形象不变,内部的功能和使用却“拥挤”而多变。这个观点所展现的大都会拥挤文化(CultureofCongestion),无疑让人很自然的联想到MVRDV的密度研究(当然,荷兰自古就是一个用地紧张的国家,密度是荷兰建筑师们一直以来的兴趣)。而MVRDV的个性就在于,他们充分运用计算机来将“拥挤”这样一个特征以“密度”的方式推到极致,从而获得了自身价值。此外,MVRDV的作品经常表现出倾斜或折叠连续板片和盒子堆积的形式特点,这与OMA的作品有着某种共通之处。这种偏好在MVRDV的许多作品中反复出现,折叠板片既把室外的景观带入室内,又创造了室内与室外之间的过渡空间,而堆积的盒子则成为某种密度条件下最直接的解决方案。OMA也常常利用倾斜折叠的板片和堆积的盒子作为建筑语言来使用,两家甚至常常有极为相似的形式结果。虽然MVRDV不承认受到OMA的直接影响,但事实上,他们的作品在深度和广度上都与OMA的作品很接近——在设计方法方面在对现有规则的重释方面,在独特的设计概念和惯用的设计母题方面,他们的相似性显而易见。

  FOA

  FOA事务所(ForeignOfficeArchitects)是西班牙人A·Z·波罗(AlejandroZaerapolo)和伊朗人F·穆萨维(FarshidMoussavi)两夫妇创办的。两人于1991年从哈佛大学取得硕士学位后,进入鹿特丹的OMA事务所,1993年在英国伦敦建立自己的事务所。最近,该事务所因夫妻离婚风波而宣告解散。

  从1995年日本横滨国际客运码头(YokohamaIntemationalPortTerminal)项目中标开始,通过在世界各地的一系列项目,FOA逐渐为世人所熟悉。波罗说道:“当我们在A.A.(英国建筑联盟学校)开始我们的学术研究时,那里对于映像和定量分析并没有多少兴趣。我们开始使用数据、统计、图表和类似的东西。这可能部分地继承自OMA和雷姆·库哈斯对定量和精确功能的兴趣,部分源自经由SanfordKwinter和JeffKipnis得知的彼得·艾森曼对几何学与图表操作的兴趣。”②在OMA的工作经历和库哈斯的理论对两人的影响,还表现在他们对待表皮和建筑实验的态度上。表皮也是FOA建筑观念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他们的系统发育理论正是通过表皮这一媒介得以实现的。在OMA的工作中,他们逐渐意识到实验同工程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在很多项目中,FOA使用一层表皮在垂直方向上不断折叠围合,在不同层面的表皮之间形成了建筑的内部空间,这可能与他们在OMA的工作经历有关。当然,从日本世博会西班牙馆和雷文斯设计与传媒学院新楼两个设计中可以看出,FOA对表皮所呈现的图像方面给予的关注度已经远远超过了OMA。

  PLOT

  JulienDeSmedt(1975年生于布鲁塞尔)和BjarkeIngels(1974年生于哥本哈根)于鹿特丹OMA工作期间相识,2001年元旦他们共同成立了PLOT这个事务所,并迅速成为丹麦建筑界最年轻、最有活力的事务所。

  他们对于建筑的理论和实践层面都投入密集的研究与分析,事务所的名称PLOT(情节)可以很好地解释他们的设计哲学和运作模式:由情节联系的一系列事件才能成为一种叙述。每个事件都有它自身的洞察力、戏剧性和美感,但是脱离了情节,它们只能成为相互孤立的部件的堆积。孤立地看,事件似乎是随机而无意义的,但是联系起来看,它们在超越的意志中达到高潮。这种方式很明显取自库哈斯:一直以来,建筑成为他发掘和制造事件的方式,而他将记者对事件的本能关注带入了建筑。

  JDS&BIG

  2006年,在经过了5年成果颇丰的合作后,两位合伙人决定终止在PLOT事务所的合作,转而成立了两家独立运作的公司:JDS(JuliensDesignStudio)和BIG(BjarkeIngelsGroup)。他们开始在各自不同的道路上继续探索一种实用主义的乌托邦建筑。从PLOT的哥本哈根集合住宅到BIG的世界妇女运动会运动员村,可以明显看到一些建筑语言的延续性和相似性。现在,BIG通过自己在世界各地的惊人业绩,已然成为建筑界的一颗新星。

  无论对于PLOT还是BIG,虽然每次处理问题的具体方式不同,但是简而言之,也是通过非常规地直接操作一些空间形态,来满足人们生理或心理使用上的需求,例如“W”塔,山地酒店以及世博会丹麦馆,都采用了对线性体量的直接编辑,而OMA设计的中国CCTV和德国汉堡科学中心也有异曲同工之意。应该说,他们的这种直接,与OMA过去到现在一直在建筑中使用的“粗暴”分离或拼接非常相似。

  DnA

  具有OMA经历的中国建筑事务所DnA(Design and Architecture):女建筑师徐甜甜。中国清华大学和美国哈佛大学受教育之后,徐甜甜曾进入OMA工作。2004年回国后,伴随鄂尔多斯美术馆,宋庄美术馆等一系列作品的建成,徐甜甜在中国国内声名鹊起。虽然没有很多关于自己建筑的理论化描述,但是在OMA工作过的经历使我们看到她的作品时很容易产生联想,这些相似性很可能是受到OMA思考方式和工作方法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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