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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声远的“新”建筑

2013-8-18 20:30| 发布者: ccbuild| 查看: 357| 评论: 0

简介:  连接宜兰旧城和北岸津梅田野的庆河桥是日据时期的水泥桥,只有来往两条车道,通常的做法重建一座足够宽的新桥。黄声远和他的事务所“田中央工作群”使用了一种非传统的方式,用镀锌格栅、木板、钢架组合一座新的 ...

  连接宜兰旧城和北岸津梅田野的庆河桥是日据时期的水泥桥,只有来往两条车道,通常的做法重建一座足够宽的新桥。黄声远和他的事务所“田中央工作群”使用了一种非传统的方式,用镀锌格栅、木板、钢架组合一座新的栈桥,故意非秩序地附挂在旧的大桥下,最狭窄的地方,只能供一个人推着一辆自行车经过。

  走到中央接近河面的位置,过桥人必须屈身穿过水泥桥底,慢慢转到桥的另一侧。光线和水汽穿过桥体照在栈道上的花草和爬藤植物上,秋千悬吊在栈板下摇来晃去,桥侧的钢结构杆末端故意被延伸,像风吹芦苇,呼应着远方山峦起伏。

  从生活细节往上构架城市

  宜兰位于台湾东北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定下“文化立县”的发展策略。1994年,黄声远和同事在宜兰定居下来。之前他从东海大学建筑系毕业,获得耶鲁大学建筑硕士学位,在洛杉矶Eric O.Moss建筑师事务所工作过一段时间。从海归建筑师到穿着短裤、拖着拖鞋走在宜兰田间地头,他的形象转变多少有点突兀。

  1995年,宜兰县政府委托黄声远设计多功能的社会福利大楼。这座合院型的建筑围合出一块中央空地,可以展开各种公共活动,各楼层办公室与走廊都朝向这个广场。房子西北侧,一座公共楼梯被引出来,让大楼角隅变成山巅形体而不是玻璃包围的封闭盒子。北京的建筑批评学者史建注意到走廊木栏杆上的斜面,这样,观景的时候手臂可以自然地斜靠在上面。“田中央的很多建筑和整个社区空间发生更密切的关系,所以很难用传统建筑评论和建筑学去看待。”史建说。

  2005年“首届深圳城市/建筑双年展”上,策展人张永和把黄声远和谢英俊等称为“社会建筑师”通过思想观念的革新,呼吁政府改变政策,实现建筑的新趋向。

  在宜兰市,社福馆向河边蔓延,一座“桥亭”漂浮在环河道路上。往相反方向,旧城墙旁的“杨士芳纪念林园”,依照旁边遗址岳庙厢房的宽度,被设计成两栋长形建筑。就这样,田中央的建造设计延伸到历史遗产改造、河流整治、城市规划等,也包括马路街角一处旧枕木搭建的花坛。在黄声远的构想中,从生活细节往上构架的城市规划,才不会让城市一直膨胀。自由的城市可以让小孩安全地骑车。而且,以前发生过的故事,以后还都找得到痕迹。

  中国建筑设计研究院总建筑师崔恺对宜兰火车站前旧仓库的改造手法印象深刻。人行道穿越这些老建筑,侧墙被打开,改造成人行道旁的候车室等休闲空间。崔恺把黄声远称为“赤脚建筑师”:“他们的方法很有趣,不赶什么潮流,像是从这片土地上长出来的。如果一个建筑师对自己熟悉和关切的生活环境有持续设计的态度,那是更加由衷的感觉。”

  价值观不稳定的时候,我算是一个力量

  田中央工作群的工作方法是怎样的?

  黄声远:我们从熟悉的事物出发,不是从概念出发。最近几年,我们不断地在拆东西、留空间,把本来要被建设填满的地块,变成可以弹性使用的空白空间。这个社会一路往前冲,看到一块空地就觉得没有用好、很可惜,其实空着很好。

  你的经历像大多数精英建筑师一样,从名牌大学毕业,到美国留学,然后在国外建筑事务所工作等,为什么后来会转变呢?

  黄声远:其实像我这样回来做些小事情的人很多,大家故意不看见而已,认为是失败。我做的事情如果从现实算计的角度,也是一种失败啊。我认为你必须有个快乐的生活,生活有自由度,做出来的建筑才会快乐和自由。如果一直都是有目标性、计划性,一直在解决问题的话,那个问题的感觉会总是带在建筑里面。

  为什么你们的作品不断获奖?是不是像你这样做事的人少,容易被注意到?

  黄声远:价值观不稳定的时候,我算是一个力量,可以让大家来反省。也可能社会喜欢我们这种碰触本质的态度,对我们做的东西比较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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