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囊公寓”引发各界评论
陈云峰——绝妙讽刺高房价 陈云峰(中经联盟秘书长)表示,看到胶囊公寓的相关报告之后的感到很悲哀,这是当今中国的房地产价格奔5万之后产生的时代的产物,“我们要在这么一个连翻身都要扶墙的胶囊公寓当中生活,我觉得还是出现问题了,房地产市场还是出现了问题。” “这是对现在房地产的政策,高房价非常绝妙的讽刺,从政府到开发商,到我们的整个社会,都应该反思,为什么会有“胶囊”公寓这么一个怪现象来讽刺我们的社会,它与与人为本的时代完全背道而驰了。” 陈云峰年轻时也曾在北京住过地下室,“地下室的旅馆都是很潮湿的,空气也很不好,但是还没有觉得很恐怖,人居住在这么一个狭窄的空间,会有一种很凄凉,很恐怖的感觉。” 陈云峰认为,“胶囊”公寓是极端化的出租的房屋,不应该成为社会的主流。同时它也对政府提出了急切的问题,怎么样解决这些北漂一族,怀着梦想来北京的大学生的居住问题。 胡景晖——不是解决流动人口住房最佳途径 胡景晖(我爱我家副总裁)认为胶囊公寓作秀的成分大一些。空间太狭窄,北京市人口达到5000万的时候也许会有市场,目前的人口密度没有达到,没有这样的需求。根据我爱我家监测数据,一套40、50平米的房子,目前的北京市场上租价是2400左右,住四个人,一个人600元的租金,稍微一般的白领都可以承受。如果实在承受不了,可以到五、六环外租房子,最后滩下来才几百块钱。 胡景晖说,老人也是好心,但是不一定要通过这种途径解决流动人口住房问题。现在有120万套房子在出租的状态当中。另外,北京市去年盖了50万平米的公共租赁房屋,8万套,今年要盖1.6万套。也就是说,未来政府提供的公共租赁住房会发展很大,因此,真正用到胶囊公寓的可能性不大。但是这个老人很可敬,他为我们社会考虑了很多。 宫铁军——胶囊公寓不够人性化 宫铁军(雅世置业有限公司执行总裁)表示,看到胶囊公寓的设计之后第一个感觉就是,把你限定在了一个孤独的空间里,从心理上是孤独的,这是人最不能够接受的。 “大学生毕业对未来是有追求的,他是要有阳光的,他不能像在一个船舱里面一样,每天回来之后看到的就是一张床,或者是一个极小的尺寸,这个空间太小了,不是一个正常人使用的尺寸。” 宫铁军认为,胶囊公寓初衷是好的,但是对人的尊重应该放在第一位。“如廉租房改成公租房,虽然是一个字的差别,体现了对人权利的公等这样一个概念。胶囊公寓作为一个工业化的产品设计有它的独到之处,但是就跟唐家岭一样,海淀区要把它做成一个创业白领公寓,这是非常好的思路,我们要让白领在创业中或者在择业中体会到社会的温暖,而不是与社会的隔绝。所以说我觉得还是要从另外一个角度去分析,怎么样去满足这些年轻人的需求。现在很多小户型的房子,实际上用很阳光的一面号召大家在力所能及的时候去购置或者是租用,而不是这种情况。” 刘东卫——日本胶囊公寓配备更完善 刘卫东(国家住宅工程中心总建筑师)介绍说,日本在70年代高速发展,大量的居住者向城市居住的时候,政府和建筑师做了很多提案来解决这些问题,胶囊公寓在这种环境下出现。然而,在日本,厢式旅馆的基本的居住功能设施是很全面的,包括照明和换气,包括电视什么,全部是按照基本的居住功能,很全套的来配置,舒适性也是很高的,床位能够独立,还有能看书的这些东西。 “北京这个胶囊公寓设想很好,但是可能缺乏这方面最基本的调研和研究,比如有一个人说住到两平米多的地方我的东西都没法放,我觉得可能这个话题或者这么一个实验来讲是很好,但是我觉得它是需要和现实的居住需求结合,对于最基本居住空间的要求大家还应该有一个了解。”刘卫东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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