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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专家:城市空间承载理想

2013-8-18 20:26| 发布者: ccbuild| 查看: 481| 评论: 0

简介:  让更多的地标性建筑亮相,是长沙的建筑理想。   一座暧昧城市的建筑理想   谭克修 方圆建筑设计事务所首席设计师,当代十大新锐诗人   去年,《中外建筑》对国内的代表性城市逐一进行专题讨论 ...

  让更多的地标性建筑亮相,是长沙的建筑理想。

  一座暧昧城市的建筑理想

  谭克修 方圆建筑设计事务所首席设计师,当代十大新锐诗人

  去年,《中外建筑》对国内的代表性城市逐一进行专题讨论。这让我一直犯难――以我对长沙的熟悉程度,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关键词来对应。或许,我要寻找的那个意义指向明晰的关键词本来就不存在?无论从历史、地理、经济、文化角度,还是城市格局、建筑风格角度去看,长沙的面孔仿佛都是模糊的,倾向是暧昧的。如果不想以偏概全,也许“模糊”、“暧昧”之类词语正好陈述了长沙当前的真实状况。那次讨论会的主题,由于本人的执意坚持,就用了“暧昧长沙”这么个富有争议的名字。

  长沙如何暧昧?首先是历史、文化向度的暧昧。长沙是国家首批历史文化名城,城址、城名历经数千年而不变,有“屈贾之乡”、“楚汉名城”之称。但它目前在国内外的有限影响与其身后的历史文化渊源不相称。这与1938年的“文夕大火”有关,全城多达90%以上的房屋被毁,使人们对一些珍贵历史文化遗迹失去辨认踪迹。长沙的历史都安睡在地下。显然,单靠一个岳麓书院撑不起历史名城,加上整修的贾谊故居、天心阁、开福寺、新民学会旧址、第一师范也不够,目前建设中的太平街历史街区也名实难符。实际上,我们看到的长沙,基本上就是一个全新的城市。那么,长沙的暧昧之处在于,究竟是一座历史的城市,还是现代的城市?我们在今天的建设中,如何去面对历史问题?

  长沙人还会习惯性地把与历史纠缠不清的湖湘文化抬出来。但关于湖湘文化的渊源,依旧是众说纷纭。一说是以屈原为代表的南楚文化与以孔子为代表的儒家文化的结合,一说是传统楚文化和南宋时期湖湘学派的结合。但湖湘文化“淳朴重义”、“勇敢尚武”、“经世致用”、“自强不息”等基本精神,似乎与长沙人惯有的“霸蛮”和“敢为人先”的性情不合。因此,当长沙人把并非是土生土长的湖湘文化奉为口头禅时,当我们被要求在具体的规划与建筑设计上体现有些飘渺的湖湘文化时,我总觉得有些错位。

  长沙的建筑和城市街道景观,一直备受诟病。作为城市历史和文化重要载体的老建筑,在长沙基本无迹可寻了。建筑的全新面貌,刷新了城市的感官。来自世界各地的建筑风格和新技术,打扮着这座城市。由于越来越多带有异域风情的建筑迎合着使用者的审美趣味,风格的殖民化倾向正呈现出愈演愈烈之势。当我们一方面高喊城市特色之时,长沙的面孔却在变得越来越暧昧?

  所以,每当被问及长沙的标志性建筑在哪里之时,每当某人立志打造长沙的标志性建筑时,我常常无言以对。标志性建筑的形成,最需要的是时间的雕磨和民众的高度认可:要么记载着这座城市最深刻的记忆,要么纠缠着这座城市的普遍情愫和理想。任何组织和个人想当然的努力注定将归于徒劳。

  “式”很重要

  杨建觉 贝特建筑设计所总建筑师

  一个正经历核变的当代中国城市,建筑艺术所要表现的究竟是什么?所能承载的到底是什么?在城市决策者、城市设计者和城市消费者眼中,这一涉及城市文脉、风格、形态、规模、尺度、色彩的大课题,无一例外地逃不开一个建筑问题――选择什么样的“式”?

  在中国众多城市地标性建筑和房地产明星楼盘开发中,有大量的现代式、简约式、古典式、欧陆式、西班牙式、地中海式、北美式横空出世。我们有与全球接轨的鸟巢、水立方和国家大剧院。心照不宣,大家都知道这不是中国的,是世界的。当一些建筑师羞怯地拿出用斗拱、起跷屋脊、封火山墙、筑园小品来向国内外同行诉说“传统中国变脸式”建筑时,其实心里更多的是忐忑:这种“式”可言、可信吗?至今,哪位中国建筑理论家能讲明白什么是当代中国建筑的“式”?哪位中国建筑师拿出了在世界建筑舞台上得到广为认同的“现代中国式”建筑作品?

  丹麦、挪威、芬兰的建筑师们把从阿尔瓦阿尔托那里传承的生态与自然主义精神彰显在现代生活与设计,以朴实、真诚、浪漫为特征的“斯堪的纳亚维式”系列作品为世人景仰,并被看成是世界建筑领地的一股清流。

  在日本,从前川国男、丹下健三、黑川纪章到今天的矶崎新和安藤忠雄,把西方古典主义传统、现代主义潮流与大和民族的灵魂如此优雅地结合在一起之时,流泻出的是一个个感动人心的“日本式”建筑。

  再看看贫穷的印度产生的科里亚、战乱中的伊朗产生的纳迪尔哈利利――被称之为赤脚建筑师和平民建筑师的建筑大家吧。他们潜心服务于受苦受难中的穷人,并用最朴素的设计语言和最廉价的建筑材料而开创现代主义建筑的“生土式”。

  就是在现代主义大本营的美国,也还有莫克比(SamuelMorkbee)这样的“乡村建筑学”大师,为阿拉巴马、密西西比的穷人和黑人有尊严地生活,全力投入众多廉价、个性、艺术的住宅设计直至生命的终结。面对美国同行的钦佩、赞誉和尝试给他冠之“式”之时,他却说:“我的建筑不是现代主义,不是后现代,更不是解构主义,我生长在密西西比州,从小我就有很多穷人、黑人朋友,我懂得他们生活的艰辛,更要忠诚于他们的情感。”

  我以为,中国建筑学“式”的问题提出,最直接的关联是当代中国最核心问题是什么?我们能不能认定这个国家未来十年、二十年将逃不过的核心问题一定包括自然与生态问题、社会差距与公平问题。如果这一认定成立,为生存而奔波、为成就而奋斗的中国建筑师们,有没有一份坚守,为生态环境的严峻挑战请命,为弱势群体有尊严地生活服务?到那时,中国建筑学的“式”能不出现吗?

  我提出问题,我不能作答。

  画廊与地标

  陈大卫 湖南省建筑师学会名誉理事长

  秀美的长沙,大家都以“山、水、洲、城”誉之,城市景观的塑造通过二三十年的经营也蔚成大观。我自毕业分配来长沙,已过五十年,对比五十多年前的长沙甚或周边省会城市,我对长沙的建设规模与水平是十分自得的。某日有同学自远方来,也叹赏长沙之美甚!只有两点使他大惑不解:他说长沙占尽山水洲城之利,而四者各显其美,惜分隔离散,未能综合有机地建构成由南向北的三十里极美的大画廊,在全国全世界都堪称绝的!尤其是城市中心一段,江水美、江岸美,沿江风光带更美,城市建筑也以此段最吸引眼球!可奇怪的是你们的滨水建筑好像多是些棚户区,不仅无美可言,而且与城区的高楼大厦对比,奏出一曲又一曲贫富级差颇大的不和谐的乐章。其他城市都尽量将滨水建筑建成高低错落、造型优美城市名片,而贵市却反其道而行之。我连忙向他陈述了多多的客观原因,继而又问他还有什么看法,他说了句:城中高楼平齐百米,成列成阵,要避免形如兵马俑的威势。我领会他的用意,是否觉得长沙还难寻觅地标性的建筑?

  记得1993年我出差到吉隆坡时,那里正在把市中心原有的一个跑马场挖开了准备建一座世界最高的大楼,当时民间就有非议,认为马来西亚并不十分富裕,何必花那么多钱去争建世界第一高楼?时任总理的玛哈蒂尔坚持说,就是要让外国人一见此楼便对我国肃然起敬!我即时拍下了一张开挖基坑的俯看全景照片,而今已成为不可再拍得的珍品了。2000年我再游吉隆坡时,高度号称450米的双子星塔已建成,果然名扬四海。此时又有人传说,由于资金短缺,政府已经把双楼中的一幢卖给文莱苏丹了。玛哈蒂尔闻此大怒,在公众集会上斥曰:你们看我的脸,如果有半边脸变黑了,那么这双子座大厦之一幢才卖给文莱苏丹了!可见人家对城市地标之器重。

  此后,台北的101、上海的国经、香港的国经二期……尤其是迪拜的高塔,一直等到芝加哥的610米的高楼竣工之后它才建至620米封顶。现今我国广州610米高的电视观光塔已落成,迪拜塔仍居魁首。

  除了争高是确有实效的手段之外,争奇也是很令人称道的。悉尼歌剧院外衬悉尼湾大桥构成的美景也举世闻名。可惜我们的新河三角洲“两馆一厅”缺少浏阳河大桥互衬,不知将来可否异军突起建座步行花桥蔚成大观呢?我有时突发奇想,比照弗洛伦萨城边高地上的米盖朗基洛广场,以为在河西桃子湖畔的凤凰山顶,请世界级的大师设计一组未来城科技馆,跃然于绿荫丛中,岳麓衬于后,大江流于前,胜过迈耶设计在洛杉矶山顶著名的“盖蒂中心”,岂非大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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