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明：充数城市功能与商业文化空间

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建筑细副主任、教授章明

【章明】：各位上午好!很高兴到这里跟大家做一个交流，半个小时的时间比较紧张，因为有一百多张幻灯片要放。今天讲的主题是建筑再生!

我们分两部分，一个关于城市历史环境的再生，第二部分关注建筑再生，我从法国留学回来参与第一个项目就是上海新天地的项目，都是靠手工画的图，从那个时候开始老建筑的再生，我觉得未来成为中国建筑师关注的方向。上海2040城市规划当中，未来上海城市发展不做增量，只做存量，这个增量并不是不做新的东西，而是所有的土地不再做新的增量发展。今年国土局做一系列都是既有品质的提升。包括很多开发商已经把重点从拿新的地，或者二三线城市的地开始关注老的历史环境既有建筑价值再发觉，我觉得这个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成为大城市发展的趋势，同时成为规划师和建筑师关注重点，我们十几年关注建筑再生的主题。

我觉得建筑再生不仅关乎建筑的事情，更加关乎的事情，一个城市的发展，一个城市的延续如果只是简单粗暴的发展，这个城市的魅力可能会丧失，城市文化魅力可能会消灭，这个对我们城市居住环境来讲，人居环境来说不恰当。城市的未来是在于我们看待未来的态度，我们讨论城市未来的时候我的一个观点，城市可以畅想，可以做绿色城市，可以做绿色的建筑，可以做未来的都市，也可以做海绵城市等等，我觉得所有城市未来的发展，包括智能城市，智慧城市，包括大数据等等，我觉得一定是它的趋势，除了技术之外，我们要回归文化的态度，文化的观点，这个文化态度和观点当中取决于现在看待过去的态度。

今天来讲 这句话是很正常的，但是曾经有过不正常发展阶段，我简单回顾20世纪旧建筑与保护的状况，现代主义对全世界建筑发展产生非常大的影响。反过来反思现代主义本身把过去视做通向未来的障碍，大家看到这个建筑的城市，大的高层建筑，大的高楼大厦，把建筑当做形式体系一个产物，所有的很多的城市阻断了历史的绵延，世界范围都存在这样的问题。

这几张图都不是中国的场景，但是这个是柏林，瑞典，曾经在发达国家有过千层一面的状态，这个发展不是单一中国才有的现象，大量的历史建筑造成人为的迫害，这样的图片大家也可以看到，这个上海犹太人居住区，非常好的历史建筑，如果放在当下被当做保护，但是当初被简单粗暴拆除掉了。上海目前有44处历史风貌保护区，又公布了第五批优秀历史建筑保护名单，把优秀历史建筑的年代后移了，把现代建筑近代建筑当做保护的对象，这个是非常不容易的。上海在保护建筑方面我相信走在全国最前列，上海对历史保护建筑提出四类作出了分级保护。

原来公布了大量历史保护名单，包括文物的保护名单，但是推动不了，很多时候由于资金的原因，价值观原因，包括居住在当中的人关系，但是提出分级保护之后，推进的速度大大在进行。大量人为建设性的破坏把很多文化资本价值给磨灭了。这个对城市发展来说，开发商角度来说未必是双赢的事情。这个曾经在有一本杂志叫做，有一个摄影家拍了百拆图，拆字有一段时间，在90年代的时候这个拆字成为时代特征的词，那个时候评比黏度热门词汇，这个拆字成为黏度热门词汇，他们开玩笑拆就是CHINA，跟中文的CHINA也是对应的。更早是西方的国家反省过来，对历史，对传统观点都发生转变。在60年代出了一系列的宪章对历史文物的保护。这些都指向对过去，传统历史建筑的保护。

但是保护观念不断发生保护，从早期静态保护，到现在动态保护，早期静态下来如果不使用是保护不了，逐渐改变观点，要历史建筑拥有未来，要转换历史建筑的自身，适应新的需求，要用起来，这个对历史建筑是更好的保护，就是把它加以改造，修缮，重新赋予新的功能，赋予新的文化特质，加以重新的利用，这个我们从静态保护到动态保护的观念的改变。

第二个范围的保护，从经典建筑逐渐发展到一般性的建筑。我们讲到岁月价值不仅依赖于经典历史建筑，而且也存在在一般建筑，有非常普通的建筑，曾经作为菜市场的建筑经过更新之后也成为重要的载体。

我们过程在旧建筑保护与利用方面虽然走的比较慢，但是上海走的还是比较快。这个是民生路码头的粮仓，我们星期天有一个论坛，关于码头滨江区城市功能再开发与利用的论坛，我可能去做主持人。民生路码头有很多的设计单位做过设计，到底现在做什么，现在不明确，万科也想拿其中一部分，我们也协助万科团队做过一部分的研究，万科在翡翠滨江也有楼盘，这个东西未来再利用，包括所描绘的途无论图景对万科的品质提升和价值提升是非常重要的。

我们也会谈到文化资本价值和概念，对上海来讲大量的工业退出中心城区，最典型的上海世博会，这个是老建筑利用量最大的世博会。上海很好世博会契机，把公共空间发展的目标，如果没有世博会，造船厂，发电厂可能还在黄浦江，黄浦江能够向市民开放，世博会成为了很大的助推作用。曾经第一期世博会选址在川沙，因为世博会的惯例选择一个郊区，相对来讲可以复兴这个地区。包括今年米兰的世博会也是选择在郊区的地方，做完以后也是在拆除，中国馆也是要拆除，但是中国馆联系要运回到中国，要利用残存的价值，很多城市都在谈，据说青岛谈的可靠性比较大，要它重新复兴。

老工业退出之后，上海留下了很多工业遗迹和工业用地。我现在做杨浦滨江，这里面有几十家厂，我们最近做概念方案。我昨天谈纺织控股集团的老总，原来是30万人的企业，现在留下来是10万多人，160多万平方米，这个是一个纺织企业，还有其他的企业在里面，明天下午也有论坛，我们要利用这些产业重新发展。上海做的很多事情进城市更新有关。

这个民生路码头初步的方案，据说孙区长要请国际最大牌做民生路改造，我们聊起民生路码头，上海很多建筑师参与过民生路的码头设计，但是一直不满意。这个是万科翡翠滨江，包括有商业地产的开发，创意园区，包括政府行为和活动。像新天地的开发1998年开始做来之前碰到陈建邦，我们当年也在探讨新天地的改造。新天地大量的复健，我们做的房子是意大会址的旁边，我们创新用了玻璃天棚，还要考虑车辆通行，我们做完以后，自己提的一桶泥浆水在上面刷，现在看下来，新天地的房子保留非常好。老的砖头都留下来了，所有的地方都编好号，在恢复，包括南北里打通。1999年每平米土建造价是1万块，大家可以想象每平米1万块的代价，当时新天地靠这个项目一举成名，他们投入度非常大，包括设计的要求非常高。从当年来说，这个设计费已经出的非常高，整个香港品质带入，一下子把品质做好。

后面的砖头都是都把老砖切三片贴上去，最终氛围还是不错，成为上海为了体会，回顾老上海想去的地方，成为外地人来一定要去的地方，我们做这个房子除了一面墙和一大会址另外的部分也是新建，我们还有很多艺术街区，红坊。改造的模式也可以多样化，所以改造的形式从非常小的民居，到住宅到工业建筑到公共建筑，这些都面临改造和更新的形式，这里改造成为国家博物馆了，包括像世博会用了大量旧建筑来做。

旧建筑怎么来做?凡是有一定的年代之后，逐渐老化之后就称为旧建筑，有的叫做既有建筑，既有建筑年代更加靠前一点。我们分成几大类，我们叫做建筑遗产，这个是最古朴的，第二个文物类建筑，第三个历史性建筑，第四个既有建筑。文化建筑像五台山，历史性建筑不同的地方也不一样，上海叫做优秀历史建筑，天津叫做风貌历史建筑，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叫法。上海市公布了5批优秀历史的名单，大量性，我们觉得可能所说既有建筑，我觉得大量存在一般性旧建筑量非常大，因为我们知道在七八十年代大量没有建筑师参与的建筑非常多，但是实际还是有寿命，但是没有设计含量

为什么大家越来越喜欢建筑的改造，一个是处于环保理念，一个是建筑师的文化观，在历史维度所体现出来的美学价值。我觉得建筑师的角度来考虑，如果放在更大的范围，我觉得有一个文化资本要素，老建筑经过历史的发展之后，它在老建筑所承载文化，记忆情感等等，它形成一种称之为文化资本要素的东西，为什么觉得很可惜，很多开发商，或者建筑师认识到资本要素加以扩展的话，很有意义。旧建筑包含差异性，独特性，真实性形成巨大文化资本。

我们如何积极利用文化资本赋予新的功能，我觉得这个对于它的价值再开发，再利用，如果这点意识有的话，都可以对文化资本在挖掘。对老建筑来说就是做价值评估，到底有什么样的价值，从我们的角度来看可以分为几类，一类有历史文化价值，一个城市空间，产业演变带来的价值，另外重要的人物，事件，古居。第三个情感价值，这个情感价值不能忽略，像北京里面798其实也是对情感价值的一种呼应。

还有艺术审美价值，它有艺术风格，还有生态环境价值，很多城市回去以后，说不认识这个城市，实际就是记忆被切断。大家来上海，比如说在这里开会，大家觉得不像上海，大家去老上海区域走一走，你会觉得那个地方像上海，这个就是城市有识别性。还有科学技术价值，社会经济价值，很多房子平均寿命25年到30年，但是真正的房子，几百年，几十年的房子也是可以用，它本身的寿命没有到，为什么要拆除?是别的价值要往上添加，可能经过改造之后经济价值可以延续。

刚才谈到价值评估，改造策略总结分为三类，一个叫做保护性的改造，针对优秀历史建筑，第二类再生性改造让它获得再生，重新获得文化影响。大量采用批判性改造的策略，我们重新对它的功能，文化，艺术定位做全面的改造，保护性改造像小心翼翼，但是再生和批判性改造就是动刀，动手术的。每一个力度其实完全不一样的，当然报建，报批的力度也是不一样。今天时间关系都没有仔细谈应该采取的手段。

这个是非常普通在康乐路的教学楼的建筑，大家可以看到大量教学建筑是这样，它也有时代特征，其实很多改造建筑当中，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改造建筑可以拿大一定的优惠政策，当时街道找到我们以后，只有走改造这条路才能维持它的位置。这个是改造前的状态，这个是改造之后的状态，包括材料运用，结构的加固，这个是我们工作室，改造之后成为我自己的工作室，还有木梁价值本身再挖掘，我们用工人打磨之后，呈现出木头本身的价值和魅力，这个是改造前的院子，瓦都掉下来了。但是我觉得这个恰恰是值得利用的空间，改造完之后，晚上就是这个场景，右边的墙打开木，借景，把景色借到室内。

包括老的数目都做了保留，还有别的故事和说法，由于时间的关系没有办法说了。最后一个项目是上海世博会的项目，这个是城市未来馆，之后改造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大家可以看到改造的历程。我们对于6年改造过程中，对于比例，包括材料色彩都做了延续和发展，它更多是浓缩城市变迁史的展示，大烟囱成为了特别的展区跟城市可以联动，当时提出几个理念，一个有限干预，里面有一些空间特色，有一些特制元素怎么可以保留下来，第二个日常性接触，我们希望它内化城市，里面有 内化城市广场，有咖啡厅，有教育的地方等等。

这个柱子是H型柱子，因为展厅是完美的界面，我们用H型的部分作为疏散的部分，这个是内部螺旋一廊，我们做了很多的展示，我们都不设台阶，更加重要3千平方米大平台，曾经做的时候，最后表态如果不做这个大平台，对于上海这么好地理位置来说对不起这个建筑，同时对不起上海两千多万的市民，如果不做，我们都会后悔的，我那天会上讲完后，下面 一片沉默，但是还是决定做了，我们很高兴给上海提供了这么一个平台。最后是特征的元素，不是处理掉，还是加以强化。

WA城市贡献奖给我们评价是创造丰富而简约的空间，成为是日常行文化事件发生的舞台，这个是获得WA城市贡献奖的一部分，城市的未来某种程度来讲是取决于现在看待过去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