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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亚雄与新东方主义建筑

2011-9-27 00:00| 发布者: ccbuild| 查看: 569| 评论: 0

简介:新东方主义(New Orientalism)建筑,与当今传统精神的回归潮流不谋而合。新东方主义建筑涵盖东方的审美传统、西方的现代精神、建筑师的思考创造,三者缺一不可,是一种新的文化艺术融化方式,它但带有强烈的时代色 ...

新东方主义(New Orientalism)建筑,与当今传统精神的回归潮流不谋而合。新东方主义建筑涵盖东方的审美传统、西方的现代精神、建筑师的思考创造,三者缺一不可,是一种新的文化艺术融化方式,它但带有强烈的时代色彩,不是简单复古,而是一种发扬。当今的新东方主义,就是当今时代带有文化本底的精神空间。

进入21世纪,从早期的清华坊、第五园、观唐,到新近的苏园、九间堂、中国会馆等等新东方主义建筑形成一股“再造经典”之风。无疑,这种新东方义建筑潮流,代表着这种传统文化的回归与传承精神。东方文化体系归根结底,其实就是中国文化体系,自汉唐以降,中国强盛的国力及其灿烂文化,使之成为东方各国竞相学习模仿的典范,是东方世界当然不让的文化策源中心。新东方主义实质就是华夏文明历史渐进的反映,它体现的仍然是一种以儒家为代表的中国传统文化倡导的以“中”为核心的哲学思想精神。

在成都金堂,一所独特的东方院落——中国会馆,引起了建筑界关注:它既拥有中式传统,又有西方唯美;即承载中国传统院落文化的精神,又具有西方现代建筑的空间开放度与审美意向,以及人性化工艺材质的精雕细作……在中国会馆,这种在东方哲学基础上引入西方美学的独特性,完美诠释了新东方主义的内涵。

何亚雄与新东方主义建筑

“中国式会晤”的场所精神回归

“场所精神”(genius loci)是罗马的标准。根据古罗马人的信仰,每一个独立的本体都有自己的灵魂、守护神灵。这种灵魂赋予人和场所生命,自生自死相随,决定了他们的特性和本质。中国的“天人合一”理念,与自然环境关系的和谐是明确的,尤其是与生活场所相关的实质或心理感受。有理由相信,在场所精神的发展过程中保存了生活的真实性,日常生活与自然环境、城市环境相联系,让人体会到任何文化背景的重要决定因素就是场所精神。

场所精神构成我们既有世界的具体事物之间存在着交错复杂的关系。有些现象可能包括其他现象:森林包含了树木,城镇包含了房屋。某些现象是为其他的现象创造出了一个环境。环境最具体的说法是场所,一般的说法是行为和事件的发生。事实上,若不考虑场所而发生的任何事件都缺乏意义,场所是存在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场所是什么呢,“场所是由具有物质的本质、形态、质感及颜色的具体的物所组成的一个整体。”建筑作为场所的一种,具备了“环境的特性”,也就

是说,建筑是定性的、整体的现象,有稳定的空间关系,而不丧失其具体的本性。

在我们所熟悉的环境脉络中,“认同感”意味着“与特殊环境为友”。就现代人来说,与自然环境的友谊已沦为一种片段的关系。因此,我们只能与人为的物产生认同,如街道和房屋,更大范围来说就是建筑所构成的场所和环境。场所精神实际上对应着精神空间。上流场所对应上流人士的精神空间,所以从一个人居住的建筑可以看出其对应的阶层。现在人们常说的圈层文化,也是属于场所文化的一种,只是以圈层来对应场所定义场所,特定圈层的人只有在特定场所才能找到认同感。中国也有场所精神,别院对应的是士大夫,私家园林对应的是贵族,公馆对应的是民国新贵。历史发展到今天,城市庞大的人口基数,让人与人之间关系改变,于是只能人以群分,以圈子分,而场所则是承载圈层的一个物质载体和精神空间,维系着圈层的稳定。

城市化进程发展到今天,中式建筑在功能性上已经得到了全面提升,除开传统的人居功能,慢慢地增加了社交功能,会商会客甚至商务办公,都能够在一己之私宅完成,这样的上层建筑,可以统称为“会馆”。会馆对应的场所精神,是上流社会、高端人士圈层形成的“聚落”,在整个圈层具有很大的影响力和吸引力。中国会馆从一开始就定位为高端人士的“私人外交馆”,以新东方主义建筑的场所精神凝聚这个圈层,使其在对圈层产生认同的同时,也对建筑产生认同。

承载中国传统院落文化的精神

中国建筑文化美学的回归

什么是美?古希腊人认为它是“对感观的感受”,而中国古代“羊大为美”的象形,以味觉作为美的最初延展点。可见,中西方对于美学的理解虽不同,但人类骨子中的趋美情绪与向往是相通的。推进到现代建筑学,不论是东方的意象或是西方的形态,对经典的复制即使再逼真,也只能沦于平庸。如何实现当代意识与传统经典的完美平衡,是所有当今中式建筑必须面临的一个课题。

作为七大艺术之一的建筑艺术,是人类最巨大的社会文化的物化存在,是时代精神元素通过审美形式表述的一种意向,建筑活动是人类最基本的创造性社会活动,建筑艺术是人类最重要的文化象征,建筑创作永恒的主题是民族特色与现代化的融合,是地方性与时代感的融合,是传统与创新的融合。

正如中国会馆总设计师何亚雄所言“八十年代至今,关于民族性的建筑文化的传承,一直以来都是整个中国建筑学术界的重大课题。”因为建筑材料、工艺手法与过去完全不同了,当代人的审美观也发生了改变。虽然一些城市也尝试过,比如在楼顶统一加盖绿色琉璃瓦等等,希望传承本民族的审美文化,但这样的做法按今天的眼光看,显然是失败的。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居住,居住从来都不只是居住而已,居住除了是日常生活的物质载体,还与我们的精神生活和审美息息相关。最舒适的居住,除了尽可能强大的功能性,还需顺应时代的生活潮流和文化传统,与时代精神完美结合。

东方居住之本的回归

从房子的选择也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志趣性情,而背后的意义,是中国人“外儒内庄”的处世态度、人生哲学的隐喻与表达。社会发展越现代,在居住空间上对传统的回归意愿越明显,如对中国宅院的向往。回归就是回归到生活本身,回归到人性本身,只有有历史的、有沧桑感的环境才是心灵栖居,如中国的建筑应该反映一种“隐”的文化。回归的具体做法

是创造出适合生活的心理环境,避免的是对外来文化的简单复制。

创造出适合生活的心理环境,避免的是对外来文化的简单复制

无疑,新东方义义周身正散发着这种回归与传承精神。新东方主义实质就是东方主义历史渐进的反映,它体现的仍然是一种东方主义精神,但带有强烈的时代色彩,不是简单复古,而是一种发扬。从建筑实体上看,从原始穴居,到后来的别院,再到私家园林,再到引进西方元素的公馆,都是中国“天人合一”、“天圆地方”哲学思想的演绎,“中式”始终是这一系列建筑最突出的特征。从场所精神和圈子文化上看,这一系列建筑都是各个时期上流人士的精神空间,反映出各个时期高端圈层文化。如别院对应的士大夫,私家园林对应的贵族,公馆对应的民国新贵。随着历史发展,中式建筑除了人居之外,慢慢增加了会商会客功能,这些各个时期的上层建筑,可以统称为“会馆”。然而,同样是中式风格,新东方主义更强调与时代契合的商务外交功能。当今的新东方主义,就是当今时代带有文化本底的精神空间。

院落生活情结的回归

中国是东方文化体系的主体,建筑是民族文化的重要载体之一,绵延数千年的经典技艺不应该被忽视。最具中国文化情结、最具民族特色的建筑形态,毫无疑问是院落,我们民族的文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院落的文化。院落,或者庭院,对于中国人来说,不仅仅是一个物理的空间,而且是家的核心部分。有院落的地方,就有我们最真实纯朴的情感与记忆。巷、道、瓦、檐、廊等这些元素,形成传统院落独具特色的形式美感,形成了我们独特的院落空间氛围。氛围其实是一种综合的东西——环境、邻居、饮食、艺术、话题、气候、阳光、四季,还有历史、沿革、传说、八卦等等,综合起来,就是我们说的氛围。

如何在传统院落建筑形态、空间上开创性地体现现代意识,正是新东方主义建筑必须面对的最大课题。今年推出的成都“中国会馆”以“扬弃”的严谨态度,对传统文化批判地继承、创新地利用,在表现出传统的古典雅韵同时,又体现出后现代主义的简练。极具纵深感和层次感的传统庭院空间形式,与中国传统文化倡导的“外圆内方”含蓄、内敛修身悟道的思想相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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