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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空间关系理应更受关注

2013-8-27 21:02| 发布者: ccbuild| 查看: 231| 评论: 0

简介:市立博物馆扩建工程(图片来自设计方网站)   九年来,阿姆斯特丹市立博物馆一直是最渺茫而又最有希望的机构,百叶窗、空间和那些耸人的必要的大修永远只是开始,却也已在今年9月完成。最终,这一项目克服了所 ...


市立博物馆扩建工程(图片来自设计方网站)

  九年来,阿姆斯特丹市立博物馆一直是最渺茫而又最有希望的机构,百叶窗、空间和那些耸人的必要的大修——永远只是开始,却也已在今年9月完成。最终,这一项目克服了所有的延误,超支付出旁是尴尬的旁白:荷兰现代艺术的圣地终于可以重新对外开放。这一博物馆囊括了马列维奇、蒙德里安、毕加索、德库宁和沃霍尔的作品,它们又重新回归公众的视野。不幸的是,博物馆所承载的旧荣光已经消失了。

  当然,华丽的新文艺复兴风格的殿宇空间自1895年已蒸发。从古老的正门一面看,它拥有红色砖墙的外观,墙面上砌有白色石条条纹,顶端是奇特的荷兰式墙体和金字塔形的炮塔,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整洁和更有活力。但从博物馆广场或繁茂的草地广场接近它,会看到原有建筑似乎畏缩在了一个富有光泽的白色浴缸的背后。这一特大号的卫生洁具,覆盖着合成纤维面板,并借飞机漆包裹出豪华外观,是期待已久的、具毁灭性的、令人失望的扩展设计,这一作品由阿姆斯特丹的Benthem Crouwel(本特姆·克伦威尔)建筑设计事务所完成。

  这个项目部分地挖掘了一些大师糟糕的一面。首先是罗伯特·文丘里,然后是阿尔瓦罗·西扎得到了这一项目,他们都提出了不切实际的设计方案。经过长期酝酿和精心的策划,如今的设计展现为被增加新翼的形态,这一方案使该机构空间增加一倍,彰显了其自身存在并解决了一些内部问题,同时使整体陷入新公共空间的设计困境。

  相比外部,内部会让人们更喜欢。参观者将拥有更集中、更明亮、更顺畅、更适宜气候控制的参观体验,这些都比以前实现得更好。阿姆斯特丹市立博物馆的新部分可以再次启动借用其他机构的作品,这些脆弱的珍品因潮湿等原因此前一直不易于展出。此外,如想触摸原有建筑则需要轻柔温和,因其外墙体部分被封在新的玻璃入口大厅内。双向自动扶梯穿过一个明亮的黄色管道降至1万平方英尺空间,地下是无柱的、巨大的艺术画廊。

  首席建筑师Mels Crouwel(美思·克伦威尔)保留了可爱的白砖内饰原件,并同时确保画廊的新旧部分集合在一个平滑的连续序列内。旧建筑假拱廊和墙面装饰依然被保留在原位,而新空间的朴素的、白色的墙面浮离在地面之上。过去熟悉的箭尾形木地板被浅色木地板所取代。

  这一作品有一处巧妙构思:新旧室内空间的无缝衔接联通了新建筑外壳的无缝光泽。从理论上讲,在建筑风格上挑衅般的并置强化了艺术体验的连续性。但就保持城市建筑样貌而言,这个理由似乎非常地站不住脚。

  博物馆毗邻的Museumplein(博物馆)广场是一个巨大的露天广场,一个多世纪以来的阿姆斯特丹人惯常于在这里会聚一堂,滑冰、听演唱会、抗议或只是懒洋洋地休憩在阳光下。广场拥有一段曲折的演变历史。在19世纪末,随着阿姆斯特丹市的扩张,城市建设者设想的不仅是一个国家博物馆(Rijksmuseum),更是整个文化区——围绕着充盈的公园空间。维也纳开放着环城路,巴黎拥有奥斯曼大道,纽约架设的一座巨大的大都会博物馆拥有占地800英亩的后院,取名中央公园。阿姆斯特丹建构了三个文化场地,荷兰国立博物馆、市立博物馆和音乐厅,历史上著名的皇家管弦乐团之家。

  博物馆广场经过销毁、重新设计、修饰和修补,亲切原貌经过模糊化几乎面目全非。二战中入侵的德国军队在广场中装满了地堡。战后的规划师架设了一条多车道公路穿行其中。1973年,凡·高博物馆扩张到公园多个区块,随后在1999年又扩张一次,由黑川纪章完成了骇人的扩建设计。在20世纪90年代,景观设计师Sven-Ingvar Andersson(森·英格瓦·安德森)曾试图收拾残局。他将巷道部分替换为一个水池和绿化休息区,但也永久地破坏了广场的对称美感。安德森最大胆之举是针对博物馆广场而起的,即剥离地上角落里的一处草坪挖潜出一座地下超市。其入口一面面对着草坪斜坡道,另一面——迎向国立博物馆——则是弧形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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